干净了!你跟我走,咱把话说清楚!”
罗战抓着程宇的右腕,不容抗拒的力气甚至捏得程宇有些疼。
他以前从来不敢乱碰程宇的右手,小心翼翼地,就跟捧着一条水晶玻璃做的手臂似的,生怕给磕坏了碰碎了。但是这次拼命攥着,握着,指力掐到程宇肉里,像是证明着他对这条胳膊无法言喻的依恋与毋庸置疑的所有权!
罗战带着程宇飞车去了国际饭店,直奔八十层顶楼。
顶楼的露天花园在夜空笼罩下幽静迷人,美貌的蕨类棕榈类观赏植物在微风吹拂下发出簌簌的摩擦声。
罗战在没人处一条手臂搂过程宇的肩膀,紧搂着,甩开大步,衣襟抖动出的都是人神不惧一往无前的架势。
程宇一句话也不说,默默地走在罗战的臂弯里,仿佛早已经命中注定,掉进这个混球设布的陷阱,深陷的感情如同某种切入肌肤骨髓的痛楚又伴随着血脉中暗涌的甜蜜,在与罗战冷战分离的每一天里都强烈地折磨着他!
花园最隐秘的角落,一块露台像犄角一样从香草丛中延伸出来。
“程宇,程宇……”
罗战低声喊着,仿佛是冰天雪地酷寒严冬里疲惫饥饿了很久的一头狼,扑向程宇!
他眼里布满渴望的红丝,火一样燃烧着粗暴,好几天没刮的粗糙的上唇和下巴渴求地揉过程宇的脸和脖颈。
“罗战,你别闹!……”
程宇身上也腾得一下被罗战点着了,皮肤像被火焰燎着似的胀痛,理智与欲望两相殊死搏斗着半推半就,张开嘴激烈地追逐罗战的嘴唇。
“别在这儿闹……”程宇低声地喘,自己却也忍不住了。
“就要在这儿搞!”罗战蛮横地扯开程宇的衬衫领口,啃吻程宇的胸膛。
罗战一个深蹲抱摔技就将程宇踉跄掀倒,按在高高的台阶上。程宇无法抗拒地后仰下去,脖颈和胸膛在月光下袒露出一道柔和的弧线,流溢出清淡诱人的光泽。
好多天没碰,早都憋坏了,哪儿还架得住,两个人都疯狂了。
罗战用力地吻着,听着程宇胸间喘息,顺势一把扒掉程宇的裤子。牛仔裤是低腰,连皮带都没解,一下子就从程宇窄窄的胯骨上扯下来,扯到膝盖!
程宇低吼:“你干什么?!让人看见……”
罗战哼道:“这儿没别人!”
下一秒钟罗战张口就吞噬了程宇。
程宇试图推拒的双手抓住罗战的肩膀却使不出力,心惊肉跳地,下半身像浸入了温泉水一样洋溢着温暖,肌肉遽然绷紧之后缓缓地瘫软,舒服得难以言说……
这地方罗战来过好多次,他知道花园这处是个死角,幕天席地披着月光望着星星做ài的绝好地方。
对面高高的棕榈科植物后影影绰绰,沙沙的声音,像有一枚影子。
罗战单膝跪在台阶下,跪在程宇面前,仰着脸,月光下坦白着眼底最细致入微的表情。
他一口一口地吞到底,用软喉撞向滚烫火热的guī头,撞到程宇战栗发抖;每一下都含到最深,然后撸到底,唇舌忘情地舔舐细嫩的褶皱。
程宇吃惊地望着罗战,在极度紧张和不知所措之中舒爽得血脉贲张,身上每一粒汗毛都竖起来,每一片毛孔的知觉都敏锐到微末的尖梢……
掌形叶在风中婆娑,树下分明有人影晃动!
程宇惊恐地低语:“有人!……”
他只飞快一瞟,就辨认出那高大的身形。
罗战却更紧地抓住他,狠命地吞下他,死不撒嘴!
程宇随即就在罗战眼里寻觅到坚定又疯狂的神色,混合着痴迷与钟情,恳求与忠诚,蛮横与霸道,甚至肆无忌惮无耻无赖的纠缠。罗战被肿胀的勃物捅在喉咙里隐隐激出了眼泪,仍然像一头发疯的饿兽进食一般,嘴角流下一丝透明的口水……
程宇忽然明白过来。
他怔怔地,居高临下地注视罗战,视线在电光火石的高潮瞬间交缠。他捧着罗战的头发抖,描画着对方深深痴迷的脸孔,指尖和趾尖一齐痉挛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