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晨曦的阳光,从窗户中透进,映照在红罗帐上,有些微微的刺目,傅筝懒懒的抬手,遮挡住眼睛,继续沉睡。
睡姿一向端正的她,除非睡累了稍稍侧下身外,基本不会乱滚,加之心里惦记着叶迹翎就睡在她身边,一晚上神经紧绷的连翻身也不敢,只怕会碰到他的身体,如此睡了一夜,到现在,身体已僵硬的厉害,迷迷糊糊中,傅筝忍不住侧身向外边,手臂却悬了空,混沌的意识顿时清醒,眼睛睁开一条细小的缝,却见身旁竟空无一人,茫然的眨下眼,一个翻身坐起,左右瞧了瞧,确定床上已不见了叶迹翎,而后背一股凉意突然袭来,她本能的垂眼,眼眸倏的睁大!
锦被中,她竟是赤身,一丝不挂的!
“来人!”
心中一惊,傅筝立刻喊人,且抱紧了胸口,大脑空空的,身子止不住的轻颤,昨夜她睡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记得,明明她连裳裙都没脱的
她有没有被他
脑中蹿出这个想法后,傅筝立刻又想到,那夜她被任楠倪欺负后,全身酸痛,尤其是下身疼的几乎连路都走不了,于是,她忙动了动双腿,却是什么感觉也没有,正常的很,再掀开锦被,细细的检查着身体,也未曾有青紫印记,心下蓦地一松,还好,还好然而,放松不到一秒钟,傅筝的神经又再次紧绷,若是叶迹翎没对她做那种事,那为何要脱光她?而以他的下流无耻,昨晚承诺的不碰她,怎会算数?
傅筝小脸渐渐发白,鼻尖一酸,泪水便夺眶而出“为什么为什么我一点感觉也没有?是我睡的太沉了么?”
“公主!”
海静和诺妍一进来,便听到了床帐里的嘤嘤低泣声,两人心下一紧,忙掀起帐子“公主,出什么事了?”
“海静,诺妍,我我的衣衫,是不是你们脱的?”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傅筝泪眼婆娑的问道。
俩丫环一楞,方才注意到,傅筝露在锦被外面的半个身子,竟是的诺妍反应快,纳闷儿的摇头“公主,不是奴婢们脱的,昨晚给公主煎了药,驸马爷就遣奴婢们退下了,再就没进过房。”
“是是驸马爷脱的!”海静眼珠子瞪大,嘴唇抖了抖“公主,昨晚驸马爷一直呆在这里,直到今早上五更天才出门走人的!”
“那么就说明,说明驸马爷和公主圆房了?”诺妍惊的一屁股坐在床尾,狠狠的吞咽了几下唾沫,然后激动的笑出了声“呵呵,公主,好事呀!您是名副其实的王妃了,驸马爷日后应会好好待公主的!”
海静立刻点头,欣喜道:“对对对,诺妍说的是,昨晚的药,肯定也是驸马爷喂公主的,当时奴婢要侍候公主,驸马爷脸色很不好看,挥手就赶奴婢们都下去,还吩咐不准任何人来扰。”
面对俩丫环的喜悦,傅筝心里却如吃了黄莲,苦不堪言,无力的摆摆手,嗓音沙哑道:“备水,我要沐浴。”
今日,是大婚后第四日,叶迹翎的假期结束,正式回归了朝堂。
早膳时,张毅步入了馨香园,瞧着傅筝阴郁的脸色,立在下方斟酌着说道:“王妃,王爷应是快下朝回府了,今儿个,照规矩王爷会来此,浣霞院和枕霞院的两位侧妃小主要来给王爷和王妃敬茶的。”
“我这临时的王妃,今儿个敬了茶,明儿个可能就退位了,行这规矩,不是多余吗?”傅筝歪着头,朝着张毅轻笑。
张毅微囧,头又低进去一分“公主,您哪怕做一天王妃,这规矩都是不可废的,何况,这是王爷走时交待下的,奴才不敢不从。”
“呵呵,好吧,你去准备吧。”
“是,奴才告退!”
看着张毅的身影远去,傅筝嘴角的笑,慢慢散去,嚼在嘴里的菜,也再没了味道,随便吃几口,便扔了筷子。
脑中,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她赤身在被中的情景,也不禁在想,她对那事没有任何感觉,是不是叶迹翎怕她不从反抗,便点了她的穴道,就如同那个淫棍一样?想到那耻辱的一夜,傅筝豁然起身,悄悄攥紧了双拳,不行,她得想办法出府一趟
此时,枕霞院。
“五儿,你说什么?张管家差人叫了馨香园厨房的人去问话?”胡秋洁从饭桌上抬起头来,略带惊讶的问道。
饭桌下方,模样清秀,身着粉衣的丫环立刻回道:“小主,奴婢看的真切,管家是派阿德叫人的,不知是为了什么。”
“呵呵,这下有好戏看了。”胡秋洁脸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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