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希金斯也认出了Anton,他两手一摊,夸张地转了半个圈,“我现在是个合法的自由公民!”
“到酒吧转转,找找乐子,可不犯法!”希金斯的表情夸张,看见Antno的神情得意的笑起来。
“我可曾经是这小东西的主人呢!”他戴着手套的手提起了Jimmy的头发,“唯一的主人!”他用折起的鞭子在Jimmy脸上拍了拍。
希金斯看看Jimmy,又看看Anton。
“你操过他吧?!警官!”希金斯忽然说,狂笑了起来,那笑声震得人头皮发麻,“因为他肯定会求你!”
不远处的侍者和为数不多的客人们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你知道他在床上那个劲头吧?!你知道他夜夜离不了男人吧?”希金斯大声嘲弄道。
Jimmy的脑子“嗡”了一下!他看着桌面,紧紧闭上了眼睛。
Anton站在那里那两个人。
“他有没有跪在地上求你操他?!”希金斯看看Jimmy,拉起了Jimmy的头发,强迫Jimmy仰起了脸,对Anton说。
Jimmy顷刻间脸色苍白,看着Anton,紧紧咬住了嘴唇。
这话重重地击中了Anton。
“你知不知道,有人把他带走,他还会回来找我?!像狗一样。”希金斯扯着Jimmy的头发。狰狞地笑了起来。
“我调教过你!”希金斯转回身,低下头,在Jimmy耳边幽幽地说。
“教会你顺从。”他把声调拉得长长的。
Jimmy闭上了眼睛,他想起那些可怕的日子。
一瞬间,他的身体仿佛自己记起了皮肤末端那些剧烈地疼痛,他的心猛地缩紧了。
他一句话也不说,听着希金斯说。
希金斯重新挺起了身体,俯视着Jimmy,“啊哈--你甚至去掉了我的标记,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他轻轻抚弄Jimmy的头发。
“走吧,小杂种!把你的屁股抬起来,今天晚上我会让你好好满足的……”
Jimmy抬起头,平静地看着Anton--他对自己说过,有一天,他要杀了希金斯。
现在呢,希金斯就在这儿,Anton就在他眼前不远处。
希金斯戴着手套的手再次抓起他的头发,
“你知不知道,凡是公的他都可以试试。他可是一个晚上都不能少呢!”
“轰”地一声,这句话像一记重锤再次击碎了Jimmy仅存的尊严!
提醒他意识到,他所有的东西早已被碾得粉碎了!
他花费了很多年想变成一个人,却原来只是命运的一个玩笑--他整个人都已经像个玻璃瓶被重重砸碎,碎屑散了一地,他又跪在地上一片片重新捡了起来,可是又怎么能再粘得起来?!
泪水蒙上了眼睛。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被一群畜生撕碎的另一头畜生。
无所谓的,他早该知道,那时候起他就不是人了,付出多少代价也不行。
人们不原谅他。上帝也不原谅他。
想到这里,他忽然微微一笑。
他再次看向不远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