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每周一四在。”
“远吗?!打电话,喊他来。”
“在加拿大度假呢。”
“那么别人呢?没有别的医生了吗?”
“有,太远了,起码要两个小时。”护士无奈地看看病人。
“他来不及了!”!Ken也喊起来,不去医院这是最近的诊所。
Anton扯过护士,“你!必须给他治好!”
“不不不不行,这太危险,我做不了,这要死人的!手术失败、感染并发症,都会死人的!我做不了!”护士叫起来!
“好了,别难为他了,我自己来。”Rene感觉自己正一点点虚弱下去,或许,真的来不及了……
“Anton!”要动手了,屋子里只剩下了护士和Anton。
“Anton,”Rene的手艰难地摸向旁边的的纸笔,“如果我死了……”
Rene飞快地在纸上写下一行字,“你帮我打个电话,告诉他‘小猴子死了’。”
什么?Anton有点愕然。
Rene无力地注视着Anton,“打这个号码,说……小猴子死了就行了”。
他终于放开了手,摸起了薄薄的刀子。
对着镜子,划开自己的皮肤。
终于,子弹当的一声落在托盘里。
缝合着伤口,台子上的人似乎渐渐昏睡过去。
Anton走出去,看看手中的子弹:毫米的穿甲弹,足以击穿轻型装甲车。
厅里,几个人脱下的避弹衣扔在一边,上面每个人的都留下了几颗弹头。
Ken和Roger在院子里等着Anton,令人惊异地,院子里充满了馥郁的花香。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渐渐昏暗下去。
三个人蹲坐在室外,沉默无语。
想着共同的一个问题--是谁?
“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那是Rene在游艇上的质问,Anton也在反复想这个问题。
先是有人泄秘,导致了另一个卧底警官马克的死。
然后是接应地点的泄露。
如果没有Rene临时准备好那艘装了武器的船,大概三个人都要死在那里。
“我答应了人,不会这么轻易地要你的命。”灯光下,那个光头猖獗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他们答应了谁?谁跟他们有联系又知道他的名字?
“Lee警官有时真不该那么执著,坚持要来不该来的地方,或者就是你害死了他吧?”这句话更像一句楔子钉进他的心里。
而这些话,又让他隐隐约约想起那个说过类似话的人,可是--
“你还记得我们共同上过的一堂刑侦课不?”半晌,Ken开口了,“那个眼镜老头教的。”他抬头看向Anton。
“记得。”Anton点点头,他明白Ken的意思。揉揉脸,咬紧牙关,他起身走向了大厅。
那一课讲的是:排除嫌疑对象时,连自己和死者也不能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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