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听完赵开义的汇报,微笑道:“士绅们有此反应,太正常不过了,我们精盐冲击了他们原有的市场份额,把本来属于他们的利润抢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反击才是有问题。”
“张兄说的极是,这些人哪个人身家少了,却依然贪得无厌!”
“呵呵!谁会嫌自己的钱多,这还没到他们最疯狂的时候,有一天他们自己眼下的利益都保不住的时候,才是他们最疯狂的时候。我们现在不用去理会他们如野狗般狂吠,只要陛下那里稳住,这些人就翻不起大浪来。
另外驸马要叮嘱陛下做好自身防护,别到时候也弄个落水之类的意外,想一想但凡皇帝想从这些人手里夺权,可有好下场?远的正德帝落水死,近的先帝落水死。怎么就这么巧合?这两位皇帝可是出了名的不听他们这些人的摆布。现在陛下也有些看透这些人的本性,这些人一旦发现陛下不再受他们摆布,肯定会生出其他的心思,不得不防啊!”
“张兄是说他们敢……”后面的话巩永固实在是没敢说出口。
“他们什么事不敢干,不要人的下限,贪欲能让他们做出任何疯狂之事。”
巩永固忽然感觉不寒而栗,这天下真的还姓朱吗?喃喃自语道:“这些人不是一贯主张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吗?怎么就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呢?”
张三听到巩永固的嘟囔,心中暗暗好笑,这驸马是一下子无法接受那些人的无耻嘴脸。
“驸马!谁当皇帝对他们来说有区别吗?远的不说你自己想一想,前宋到蒙元,金人来了向金人上表称臣,蒙元来了向蒙元上表称臣。那家人可是他们的代表人物啊。前面有车后面有辙,这些人有这样无耻的代表人物,还不是有样学样。”
张三的话巩永固不敢接了,那家人的地位超然,只要不犯什么大错,谁都不敢轻易地去动那家人。整个曲阜就是一个国中之国,从县令到胥吏全部那家人担任,外人根本就插不进手。
张三也知道那家人的身份敏感,在没有稳定天下局势之前,还是不去撩拨那家人。
进入海军驻地之后,有些不能当着巩永固说的话就可以说了,海军负责人沈英杰向张三汇报道:“先生!郑家人现在就在我们的军营内,您什么时候见他们?”
“见郑家人不着急,我们现在讨论海军和船厂的事情,你去通知一下船厂厂长。”
“是!”
船厂紧挨着军营,一会儿工夫黄八公就赶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张三,赶紧上前行礼道:“东家这是什么时候到的,小人不知东家的到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行了!老黄!咱希望营可不讲这些虚的,这次来是有一件大事要和你们商量。”
“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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