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脑后的金钱鼠尾被拉成一条线,和其他四人的鼠尾绑在一起。
这些俘虏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神迟钝,面目呆板。每个人的脸上都有或多或少的淤青。
张三看到建奴脸上的伤痕心知肚明,却故意问道:“这些俘虏脸上怎么都有伤啊!抓俘虏的时候建奴反抗激烈吗?”
黄维忠与刘存生二人心里咯噔一下,以前与官军作战时,如果发现有虐待的现象会受到严厉的处罚,不知道在对待建奴的问题上,先生是不是也是一样的对待。
二人不敢说假话,军队里的镇抚司会把军队里的一切事情编纂成册,形成可查的文件。若是自己这边说了假话,只要先生一查镇抚司文件,就能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二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后又补充说道:“先生!兄弟们也是气不过建奴的残暴,所以抓俘虏的时候就下了黑手,属下等已经批评过他们了,保证以后不会再出这样的事!”
“你们俩少跟我在这打马虎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二人怎么想的,是不看着士兵痛揍了一顿建奴你们也很解气?”
“先生说的没错,我二人还真的是看到建奴被打的连他娘都认不出来的样子,真的解气!”
“哈哈哈!”张三哈哈大笑道:“你们解气!老子也解气,不过咱是文明人,不能跟建奴这样的畜牲一样,下次告诉兄弟们,动手的时候找那让外人发现不了的地方下手!两个笨蛋!”
二人面面相觑,这还是自己认识的先生吗?怎么想法跟咱哥俩一样呢?
二人对张三的指点深表认同,看着二人一副先生说的真好的样子,张三没好气说道:“这话难道不是你们俩说的?老子带出来的兵什么德性,老子不清楚!跟老子装什么装!存生还老实点,你黄维忠恨不得反了天的主儿,你会不给底下那帮小子出点馊主意。”
“瞧先生说的,属下可是温良恭俭让,咱希望营的三好男人!”黄维忠在张三面前从来都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看起来跳脱没个正形。
“你滚一边去,那把辫子给系一块儿是谁的主意,这主意可够损的!”张三问道。
“先生还说存生是老实人,这主意就是老实人手下出的,这小子属于蔫儿坏的那种!不然怎么能带出这么多损主意的兵!”黄维忠坏笑着说道。
“行啊!你小子学坏了啊,这么损的地主意都能想的出来,看来老子以前是看走眼了!不过这主意老子喜欢,说说吧!为何要用这种主意控制俘虏?”张三笑着问道。
“报告先生,我们从来没有应对建奴俘虏的经验,建奴又比较暴虐,为了安全起见,只好对建奴实施这种管理,规定这些建奴不准私自解开辫子,每五人分成一组,一人解开一组人全部处死,到现在为止建奴还是比较老实,没人敢解开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