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听要把他送去建奴那里,当时就急了。气急败坏地说道:“尔等要草菅人命吗?吾乃读书种子,君子岂能立于危墙之下!”
“你也配称君子,是这天下的君子都死绝了吗?说吧!为何要这么做?别逼我们用刑!”黄维忠不想再跟这种只会窝里横的东西废话。
“你们敢说你们没有让这些妇人做营妓的想法吗?某家还见过不偷腥的猫和不想女人的男人,整个军营都是男人,却把一群妇人放到营中,把我等放在外面住那阴冷的地窝子,你们没那想法谁信?不过是一群被建奴祸害过的残花败柳罢了,你们玩就玩了,某就看不惯你们这敢玩不敢认的怂样!”这举人老爷不敢再硬顶下去,但是却依然不服气。
龌龊之人才会有这种龌龊的想法,这人张嘴闭嘴都是邪念,平时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至于这人为何要如此造谣生事,估计是心理不平衡了!
“怎么没让你这个举人老爷住帐篷,心里不平衡了,是不是觉得天下百姓都欠你的,老百姓能活下去都是你的施舍。没了你一群高粱花子要饭都没地方要去!我希望营立营的第一条规矩就是不准欺负女人,这是谁都不敢触碰的铁律,就算是老子这样的山西总兵,若是犯这样的天条,老子一样得被砍了脑袋,你个狗娘养的出去问问那些可怜的女人,看看她们有没有被欺负。老子的营中就有女兵,要不要老子带你去见识见识!”若不是有纪律管着,普通百姓没有犯罪不能随便动手,黄维忠真想一刀将这狗东西砍了。
“去就去!某家还正想看看,不能就凭你的一张嘴说!”举人老爷依然嘴硬。
“带他去!”黄维忠吩咐道。
“是!”侍卫直接押着举人老爷去了妇女所在的营地。
到了妇女营地外围,就被执勤的士兵拦了下来,当看到为首的是黄维忠与刘存生时,连忙举手敬礼道:“报告两位旅帅,属下正在值勤,两位长官有何吩咐?”
“可有士兵越过停止线,窥探妇女营地?”
“报告黄旅帅!没有!兄弟都知道规矩,就是与属下打招呼也是离着停止几步距离。”
“没有就好,一定要提醒兄弟们,脑袋是自己的,军纪军法不可违抗,不然脑袋搬家都没地方说理去,战场上牺牲了还能给家人挣份抚恤,家人也成了烈属,还能享受政府的优待,若是被执行了军法,那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家人也跟着蒙羞!”
“是!长官说的是,都是爹生娘养的,做这种龌龊事的都是猪狗不如的畜牲。”
某个举人老爷听了士兵的话,老脸有些难看,自己在家乡可没少干欺男霸女之事,仗着自己的举人身份,普通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
要不是因为这妇女营地有自己几个妻妾,自己也不至于冒着风险造谣生事,虽然都是被建奴糟蹋过的残花败柳,老爷我也不忍心再让她们再被这些贼配军糟蹋,老爷得弄回来全部弄死,不然老爷这头上总是绿汪汪的。
“妇女营地现在在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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