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了,没个几千两就别想下的来。不知道我们太监善财难舍吗?
似乎猜到王承恩心中所想,张三打趣道:“王兄一年在盐场的收益不少吧!一次翠云楼对王兄来说那就是九牛一毛!”
王承恩语塞,对啊!自己还有这么一大笔钱呢,可是眼下这笔钱还没到自己手里啊,自己那半成股份怎么也有十万两的收益。
“咱家还没拿到钱,巩驸马每月都是先把皇爷的份子给了,咱家的要等到年底了!”
“王兄手头紧!做兄弟的不能不伸手,兄弟先周借王兄五千两,去一趟翠云楼应该够了吧!”
王承恩心在滴血,可真够黑心的,一顿花酒就要花咱家五千两,话到嘴边变成了咬牙切齿的说道:“不劳兄弟费心,咱家一顿花酒还是请得起的!”
张三与王承恩二人勾肩搭背,一路从营门说说笑笑的就来到了中军大帐,二人这副挤眉弄眼的样子,看着就像狼狈为奸!
进了大帐分主次坐下,张三坐上主位后,王承恩坐在了张三的上首,毕竟张三是主帅,而王承恩是代表皇帝的一个家奴。
进了大帐谈的就是公事,二人收起了玩笑,王承恩首先说道:“咱家回宫里见了皇爷,与皇爷说了张大人的计策,皇爷对张大人的忠义之心非常的感动,甚至还打听了张大人是否婚配!”
“臣张三谢陛下的关心!”说着张三冲着京城方向拱手施礼,似乎皇帝就在这大帐里。
这是应有之意,做戏要做全套,既然扮演的是忠臣角色,那就要把忠字演活了。
“张大人不必多礼,皇爷还是希望大人保全有用之身,与建奴作战尽力而为就行!大人之命要比建奴之命精贵的多!”
“臣食君禄,自当忠君之事,为国除贼乃是臣分内之事,怎敢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张大人!皇爷的话说完了,下一步我们该如何行止?”
“王兄!你今天回来刚好建奴前锋刚刚退去,用不了几天建奴主力就会蜂拥而来,过几天这里就会成为修罗地狱,所以王兄住上一晚,明天就赶紧回宫复命!转告陛下臣张三必战至一兵一卒,绝不后退!但是朝廷也要赶快派来援兵,五日之内援兵不至,通州危矣!”
“张大人当咱家是兄弟,兄弟在前面拼死,咱家这个做兄长的却贪生怕死,躲回京城吗?咱家虽然身残却不是惧死之人!”
张三心说你都敢自挂东南枝,老子怎敢说你怕死,老子是不想让你看到希望营与建奴作战的过程。
“王兄误会了,张三认为王兄在京城比在通州发挥的作用更大,朝廷上下对我希望营的攻讦现在是愈演愈烈了吧!王兄在京城陛下询问起宣府之事,王兄能够以实相告,而朝廷上下却是刻意罗织罪名,编造谎言,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谎言陛下听得多了就变成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