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倒回到几天前,满桂拿着张三的手令返回运河对岸,立刻下令将通州漕粮仓库封锁。整个仓库区人员许进不许出。
面对突如其来的封锁通州仓场总督顿时急了眼,粮仓之中必生硕鼠,根本就经不起突然而来的盘查,总督大人也顾不上文官老爷的体面,马上坐着轿子赶到了满桂的大营。
对于文官老爷的来访,满桂不敢怠慢,赶紧将大老爷迎进了大营,分宾主落座以后,总督大人端着文官老爷的架子问道:“满总兵为何如此跋扈,一来通州就封了漕粮仓场?”
“大人!不是末将要封仓场,末将也是奉命行事,冤有头债有主,大人可以过河去找我们总督大人!”
“那位张大人有何权力封锁粮仓,没有粮食进入市面,百姓买不到粮食可是要饿肚子的!”
“这不是末将能做主的,您还是找我们总督吧,末将就是个听令行事之人。”
满桂的这些话都是临行之前张三教他说的,一句话就是谁也不得罪,有问题让他来找我。
文官老爷那点胆子,让他们过河去找张三,他们可不敢,这个总督可不是他们文官,那可是切实握着刀把子的武臣。
就算他们认为张三现在也在体制内不能将他们如何,他们还是不敢过河,对岸可是有杀人不眨眼的建奴,万一刚一过河就被建奴给砍了那得多冤枉。
过河的事暂时无法考虑,只能在满桂的身上寻找突破口,第二天满桂就收到了通州官员的宴请他的请柬。
满桂接受了宴请,大摇大摆地就去了酒楼,无论在酒桌上官员如何套话,满桂都是一句话,自己没权力做不了主。
满桂直接表现出了一个武将的粗鲁,酒菜上来之后就是一顿吃喝,那真是吃的风卷残云一般,在其他官员还在寒暄客套的功夫,满桂已经酒足饭饱。
“诸位大人,末将不胜……那个酒力,就……提前告退了!见谅!见谅!”满桂大着舌头脚步踉跄着被两个亲兵扶着走了,留下一众官员咬牙切齿的痛骂。
“粗鄙武夫!不足与之谋!竖子!跋扈!”这样的词不绝于耳。
骂归骂,生气归生气,众官员一想今天来干嘛了,合着大伙都被这武夫耍了。
虽然对满桂表现出的无礼很是恼火,但是仓场的封锁成了悬在他们头上的一把利剑,这把利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落下来。
过河去找张三,他们没这个胆子,生怕一去无回。只能一边向朝廷里后台求救,一边继续从满桂这里寻找突破口。
这事不能拖下去,否则就是夜长梦多,仓场那点事随时都能抖落出来,如果张三是他们中的一员,他们并不惧怕,顶多拉出几个替罪羊来,大家都知道底线在哪里。
问题是张三不属于他们中的一员,而且从宣府传来的消息分析,这个异类是整个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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