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乌云巴雅尔绕着圈子想要武器装备想法,正中张三的下怀,正还没有什么理由武装蒙古人呢,巴特兄弟就把理由递了过来,真是我张三的好兄弟。
张三装作愣了一下,说道:“岳父大人!你们蒙古人不都是弯刀骑射吗?怎么巴特还要用希望营的武器,这不是为难岳父大人吗?要不我替您教训他一顿!”
“那小子是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不过说的也有些道理,乌云巴雅尔也认为装备一支火器骑兵是个不错的选择!”乌云巴雅尔有些难为情地说道。
“可是岳父大人,希望营有规定火铳火炮是不允许出售的,我也不敢做主卖给你啊!就算我答应了你,销售会议也通不过,尤其是那赵元洁,那老头就是一个老顽固,认准的理谁都拉不回来,说真的小婿有时候都烦他!”张三现在说谎那是张嘴就来,明明想卖的不得了,偏偏到嘴里就变成了死活不敢卖了。
“贤婿就不能想想办法吗?我们也不多要,就把我现在挑的这三千骑兵装备起来就行了,多了我也养不起,巴特与我说过,这火铳再贵都不算什么,一次性买回来能用很长时间,真正贵的是弹药,一百发定装子弹要二两银元票,合银子差不多快二两五了!每天就算不打仗也得练枪法啊,这打的就不是靶子,而是银子!”
“岳父大人所言极是,这养军队是极费钱的,如果说想要保持战斗力,就必须持续训练,但是一训练就得花钱,这钱花的跟流水似的,每年跟赵老头要训练费,那老头的脸都是拉的老长,就跟我欠他多少钱似的。”
“贤婿!我知道你们不外卖武器是因为担心被有心人买走,拿着武器反过头来对准了希望营的军队,那军队还不把文官老爷骂死。”
“岳父大人猜的真不错,文官们必然是反对,但是更可能遭到不满我们把武器卖给了敌人,将他们的袍泽兄弟打死的军队的坚决反对。”
“贤婿所说的顾虑,乌云巴雅尔是明白的,如此利器怎么能够交于他人之手,但是我们翁婿关系,是长生天赐予的一家人,哪有自家人捅自家人刀子的,乌云巴雅尔向长生天发誓时代与希望营交好,永不背叛!”
“岳父大人!您不用保证我也信任您,就像您说的我们是一家人,可是我私人信任您是没有用的,浑善部必须拿出切实的保证,才能让希望营批准这一单军火援助。这不是钱能办到的您明白吗?”
“贤婿!浑善部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获得希望营的武器装备援助,只要浑善部能做到的都不是问题!”
“这个也不需要浑善部付出什么代价,我们必须要深入了解这支部队的政治倾向,如果他们组建之初就是为了对付我们,只是在弱小时隐藏想法。这样的军队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不会提供任何援助的,没有人愿意养虎为患!我们只有一个条件,需要向贵部军队派驻军事顾问,帮助浑善部训练军队,军事顾问不干涉贵军不针对希望营的任何军事行动,并且还会为贵军提供参谋赞画!如何?”
乌云巴雅尔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这张三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哪里有给人帮忙还作为条件提出来的,以他十七世纪的思想观念,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什么叫思想渗透,人的价值观一旦偏向了某一方,即使事实摆在面前都不会承认,反而会用各种的理由为偏袒的那一方开脱。
想想后世的那些所谓的公知,一提起西方,那是眉飞色舞,滔滔不绝,甚至感觉比西方人还了解西方的样子。
在他们的脑海里西方就是完美的,中国镇压暴乱就是独裁,打压异见着,西方镇压暴乱就是维护民主自由,似乎任何反对西方做法之人都是邪恶的。
当香港发生暴乱的时候,有个西方老娘们儿大言不惭的喊着:“这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这话公知们听了就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为了民主自由就应该上街反抗。
而当他们那里发生了暴乱,我们也有人回应了同样的一句话:“这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却遭到了各种各样的批评。
不说暴乱的破坏性,警察暴力执法,至死人命这本来就是一件及其恶劣之事,公知们却坚决维护他们的主子,不允许任何的批评声音。
这就是思想渗透的可怕力量,后世舆论发达,人们对于真假的辨别能力比十七世纪的人要高出很多,就是这样还能出现那么多奇葩的声音,为他们心目中的西方张目。更何况现在,一旦浑善部的军队,从上到下都对希望营充满崇拜感,都恨不得活在希望营的土地上的时候,到时候即使浑善部新的首领想要与希望营对抗,也不会得到军队的支持。
当然现在的乌云巴雅尔是看不到这些的,等到他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整个浑善部新的高级管理者都成了精神希望营人。那个时候浑善部就成了希望营最好的助手,希望营也会大力扶持浑善部,让浑善部成为草原上的明珠。
乌云巴雅尔满口答应了张三提出的向浑善部派遣军事顾问的条件,张三投桃报李的说道:“岳父大人!既然浑善部表示了诚意,那么我们希望营也表示我们的诚意,所有提供给浑善部的武器装备与提供给我们军府一样的价格。巴特在希望营军中待了那么长的时间,武器装备地价格应该很清楚!希望营希望在未来的时候能与浑善部并肩作战共抗强敌!”
“浑善部今后必然是以希望营马首是瞻,这一点是浑善部上下的共识,没有希望营浑善部就是一个连生存下去都是问题的小部落,自从认识了贤婿,结识了希望营浑善部的日子才一天天好起来,草原汉子向来都是恩怨分明,绝不会做忘恩负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