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祟祟的拉着常婕君和江新国到自己房间里,语无伦次的把昨晚的事情说了出来,说完后,江芷本以为能看到,对面的两人不可思议的震惊表情,但没想到看到的会是“我们早就知道了”的了然表情。
常婕君笑着问:“小芷啊,你有没有见过我对你妈说重话?你爸有没有和你妈大吵过?有没有见过你妈和你大伯母起冲突?”
一连串的有没有让江芷都有点晕头转向,仔细回想一下,还真没有,自家妈妈好像是个存在感很低的人,没有人说不好,但通常也不会是别人议论的对像。
常婕君又笑了,笑的很欣慰,“你妈是这家里最明白的人,你可以不用和她说空间的事,但若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可以找她,你妈是喜欢人唠家常,无关紧要的事她可能会说一说,但其他的事还是很有分寸。但空间的事太大了,且有时候可能是毫无联系的两件事,让有心人知道了,可能会引出大祸来,所以这是我不让你告诉她的原因。”
江新国也跟着点头,“我问你妈要个什么好主意,可能没有,但这么多年拖后退腿的时候真不多。”
众人皆醒,自己独睡的感觉真不好啊,江芷郁闷的很。
常婕君站起来,拉着江芷说:“好啦,别郁闷了,我们下去吃早饭吧。”
“嗯。”
早餐是李梅花做好的,煎糍粑,糍粑切成小块,放油锅里煎的两面金黄后,倒入糖水,等糍粑充分吸收糖水后,就可以出锅了,吃起来里面甜糯香软,外面焦香脆。
“今天早上,怎么啦一个个都不见人影。”江哲之坐在餐桌前,敲着烟竿问。
常婕君拉着江芷坐下,“我们都起来好久了,还干了好多事,所以你当然看不到人影啦。”
江芷抬头看了下,没发现李梅花,和常婕君说了声,就去厨房帮忙了。
李梅花正在收尾,见江芷进来了,就说:“你来的刚好,把碗都端桌上去,我马上就来。”
“嗯,妈,我晓得了。”听到李梅花的声音,江芷在这一瞬间,居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妈妈,抱歉、抱怨、不理解、理解……都有。
李梅花没事人一样,似乎,昨天晚上她根本没有和女儿说过什么,笑着说:“你这孩子,今天怎么傻乎乎的,难道没睡醒?端碗的时候小心点,可别把碗卖了。”
“小芷饭好了吗?”常婕君在外面喊了。
“已经好了,我就端出来。”江芷连忙把碗都端了出去。
江哲之前每顿都要喝点小酒,这次也不例外,啜了小口,“唉,这酒的味道怎么没有以前好了?老三家的,这是不是孙五家里酒啊?”
“爸,是他家的,上次买的酒,昨天都喝完了,这是我早上刚从他家打回来的,爸,你先凑合喝点,等吃完饭,我再去江三柱家打点回来,到时候你再尝尝,要是觉得味道还是不好,我就去镇上带点回来。”李梅花低眉顺眼地说道。
江哲之皱了皱眉头,“不用了,这也太麻烦,我将就着喝就行了,我昨天刚在村部喝过江三柱家的酒,味道也差劲,也不知道是不是水质的问题,他两家的酒我喝了几十年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镇上的买都不用去买,不用想,口感一定更差。”
草草的吃过早饭,一家人各自散去,李梅花还是准备去野猪村的江三柱家一趟,卖酒的人家里一定不止一批的酒,自己去软磨硬泡,总是能买来了点好酒的。
江哲之没喝上满意的酒,有点不痛快,嘟囔着找牌友去了。
常婕君去江新华那边了,前天说好今天过去,帮刘秀兰腌萝卜干的。
江新国今天没有外出,提了袋草籽出来,准备晒。稻草都已经挑回来了,今天就不用再去田里了。田都挖过了,让太阳晒暴晒,消消毒,过几天就能种红花草了。
“爸,这是什么种子啊?”江芷比较好奇。
“这是红花草啊,好像又叫什么紫云英的,种着来肥田的,不然来年田里的收成不好,土地也需要歇息和养肥的。”江新国用耙子把种子耙开,使每颗种子都能晒到太阳。“去年这时候,红花草都已经发芽了,今年干的很,晚稻也收的迟,这草籽也只能推迟种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长的好。”江新国有点担心。
江芷大大咧咧的说:“爸,不用担心,若真是长不好,你在田里浇点空间水就行啦。”
“这倒是好好办法,不过不能浇多了,不然别人家田里都长的半死不活,我们家里就长的好,这会引人注目的,嗳,说到空间水,昨天那母鸡最后怎么样啦?”江新国昨天都忘记问了,直到现在才想起来。
“这泉眼里的水能让伤口愈合,但作用起的很慢,我手上的口子,可能是因为伤口面积小,浅,所以愈合的快吧。”江芷说。
江新国明显松了口气,这样才不容易惹事。“还是这样好,不过,你还是不能随便拿这泉水出来,若是缺药的时候,这泉水也是救命的东西,别人若是知道了,你就危险了。”
“嗯,我知道了,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不用这样担心的,我有分寸的。“江芷耳朵都快起茧了,不过没有不耐烦,因为有人反复的说,那是关心,那是把自己真放在心上。
江芷弄了些草籽,准备在空间里种一点,一可以拿来给小动物们吃,二等开花时,可以当花赏,一片片紫红色的小花,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