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恪的神情有些不解,“承恪,为什么要来这里?”
顾承恪表情严肃,皱着眉说道:“一个小小的守卫竟敢如此大胆,我倒是要看看这个知县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啧,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愿意主动进牢房的王爷。”沈绾无奈说道。
几个人都没有什么话好说,牢房中一下子安静了不少,寂静之下,沈绾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吱吱的声音。
“有老鼠!”沈绾反应过来,一脸惊恐的扑向顾承恪。
楚惊风面不改色的将老鼠一脚踢了出去,青河对着人悄悄地竖起了大拇指。
没过多久,一队守卫走了进来,将几个人带了出去,知县高坐在上方,只是看起来脸色疲惫,想必最近为了他女儿都没有怎么休息过。
“你们四人,可有什么想要否认的地方吗?”
顾承恪眯了眯眼,看向知县。“你就是本地的知县?”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大胆,看到知县大人还不快快跪下。”
知县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小守卫倒是先叫嚣起来,语气傲慢,彷佛自己才是知县一般,知县皱了皱眉,还是没有说什么。
这小守卫只是一个普通至极的小伙子,只是他的姐姐却是为自己诞下一女,唯一的愿望便是让他照顾好自己的弟弟,所以知县才会对他百般的纵容。
顾承恪自然也不是好惹的主,示意之下,青河拿出来了身份腰牌,这小小知县活了大半辈子,怎么认不出来这是什么,当即就跪在了地上,语气惶恐。
“微臣参见王爷。”知县语气颤抖,一旁的小守卫也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是好,最终也跪在了地上,趴着不敢抬起来头。
青河介绍着顾承恪的身份。
顾承恪对这个场面十分满意,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起来吧,本王又不吃人。”
知县听了这话也并没有放松多少,反而表情更加惶恐了,心中怒骂着这不成器的弟弟,竟然给自己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不过,他竟然敢动本王的夫人,罪不可赦,你可知道该怎么做?”
知县先是震惊,愣愣的看了一眼还在趴着的人,脸上满是痛苦,最终还是磕了头,沉声道:“臣,明白了。”
“知县大人若是替他觉得冤屈,大可以问问他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天子脚下,竟敢公然收取百姓的银子,莫不是觉得我国律法是假的吗?”顾承恪盯着知县,眸中满是怒意。
“微臣惶恐,竟不知他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现在知县心中再无半分的怜悯,看向守卫的目光中充斥着愤怒,背后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湿。
沈绾看着两人跪在地上,心中并无半分同情,这不过是罪有应得罢了,不过,顾承恪大费周章的处理这件事情,是为了自己吗?
“我相信,知县大人必定理会了本王的意思吧?”
顾承恪起身,揽住沈绾就离开了这里。
知县看着还趴在地上的人,心中没有半分的心痛,挥了挥手让人将他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