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浪看了一眼周围时隐时现的未知生物,没有理会它们,继续沿着石子路,往前走去。
不知不觉的天色渐渐微白,闪着微弱亮光的石子路,已经模糊有些看不清楚了。
阿浪找了一处地势平坦的山石,坐了下来,闭目沉思,等待着夜色的再一次降临。
夜空中星辰闪烁不断,圆月的光辉映照在玉脉山体上,玉脉山越发的洁白,好像也有微弱的光芒,四射出来,挥洒向远处。
阿浪拿着一个小酒坛,喝着天髓酒,慢悠悠的往前走着,猛地周身的“嘶嘶'电流声又响了起来,阿浪猛地把小酒坛中的天髓酒,洒向四周,紧接着手中的电流,点燃了酒液。
一声声凄厉的婴儿啼哭声响彻山谷之间,周围的虚空中,出现了五个,三岁孩童大小般的东西,身体在酒和电流的作用下,猛烈的燃烧着,渐渐的变小,消失在了虚空中。
阿浪看着才走了一半左右的路程,玉脉山之巅,依然有着很长的一段距离。
从神识空间里,把千钰的“弑天枪“拿在手中,把赤,橙,红,绿,青,蓝,紫七色电芒分别灌注到抢身内部,最后把七彩电芒也注入到枪身里。继续低头看着路,手中的“弑天枪“随即的挥洒向虚空,一时之间,七种颜色的电流,在玉脉山的天空中肆意的乱窜,一会七彩电芒又挥洒在半空中,犹如惊艳夺目的烟火,煞是好看。
隐匿在周围的未知生物,却惨烈无比,婴儿啼哭接连不断,此起彼伏,响彻整个玉脉山。
阿浪就这样玩耍着,也不嫌那啼哭声烦躁,刺耳。?白天闭目养神,晚上耍着千钰的“弑天枪“,逗杀着未知的生物。又时候耍腻了“弑天枪“,又把千钰的“梵祭“神剑拿了出来,照旧依葫芦画瓢,把电芒灌注到剑体内,无数璀璨耀眼的剑花,随之洒满整个玉脉山的天空。
有时候左手“弑天枪“,右手“梵祭“神剑,电芒双双齐出。也不管周围有没有,未知生物。
这一晚,阿浪看到指引前行的发光石子路没有了,一个风雨亭出现在了前方,亭子上写着“玉脉亭“三个大字,发出点点的白光。
阿浪微微一笑,收起了“弑天枪“和“梵祭“神剑,迈步走进“玉脉亭“,背手而立,看着远处一条笔直的山路,通向玉脉山之巅,轻声道:“跟了一路,你好歹露个脸,让浪爷瞅瞅你啊!“
虚空中的一团气流,好像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即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出现在了阿浪的面前。头上扎着两个小发鬏,精致的小脸蛋,大眼睛忽闪个不停,吃惊的看着阿浪,道:“你咋知道我跟着你啊?“
“小妹妹,浪爷耍这隐匿虚空,是高手,高手,高高手!你还差得远呢!“阿浪背手而立,仰头挺胸,一副睥睨的样子,逗着小女孩。
“德行!你看你那作死的样子,长得也不错,凑合着算是一个美男子,可这言行举止咋这么不招人待见呢?我看你是整天装逼装习惯了!无逼莫装逼,假逼造雷劈的俗语,你这么大个人难道不懂吗?”小女孩语速飞快,吐字也非常的清晰,叽里呱啦的说了阿浪一通。
阿浪听得一愣一愣的,懵圈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佯怒道:“我嘞个去,你谁家的小屁孩,胎毛还没有落完呢,就这般的伶牙俐齿,口不留情,长大了,那还了得啊?以后谁敢娶你当婆姨,你父母不心疼死啦!”
“你……你个大坏蛋!你才没人要呢!你等着,我叫爹爹,娘亲,来拾掇你个坑人玩意的货。”小女孩气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杀人啦!杀人啦!”一声凄厉的叫喊声,传遍整个玉脉山,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玉儿!不得无礼,你瞎叫唤个什么?”一个声音遥遥传来,余音未落,两道人影已经显现在小姑娘身旁。
男的外貌大约四十余岁的样子,一副弱不禁风,书生气十足,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女的也就三十出头,容貌端庄,秀丽,让人看了很是亲切。
女人把小姑娘搂在怀中,娇嗔道:“玉儿!对人要有礼貌,不得大呼小叫的,记住你是个女孩子,要懂的淑仪委婉!”
男子含笑向着阿浪拱手道:“小兄弟,我夫妇二人就这一个女儿,平日里娇惯宠溺,有对你不住之处,还望小兄弟见谅。我代小女向你赔个不是。”说完又是躬身一礼。
女人也拉着小姑娘向阿浪施礼。
阿浪也赶忙向二人还礼,笑着道:“兄台严重了,小姑娘天资聪慧,灵气十足,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我夫妇二人是这玉脉山所孕育的精灵,我叫米雷,内人紫琼,小兄弟能来到这“玉脉亭“,修为足以傲视当代,驻立群雄之间。万年以来,你是第一个登上“玉脉亭“之人。”米雷微笑道。
阿浪赶忙谦恭推辞了半天,随后问道:“米兄,这一路上的透明小虫,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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