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盏斟酌间,慕容铭已记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杯,只觉得心似被一团烈火燃烧,灼热而难受,头痛欲裂,眼前不时浮现洛冰儿精美的面容,每当他伸手想要触摸她那令他无比牵挂的小脸时,却发现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冰儿冰儿”意识模糊前,慕容铭嘴里喃喃地轻着洛冰儿的名字。
谢雨潼狞笑着起身看了看慕容铭烂醉如泥的窘态,暗笑世间竟有像王叔这样的痴情种?再精明的人,恐怕也难逃她手里的香厉害吧?她紧握着手里的墨绿色小瓶子笑得狂妄。
如若不然,向来海量的慕容铭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地醉得不省人事呢?
洛冰儿,而ying荡的她,还会得到男人的钟爱吗?她真的很想知道答案,谢雨潼嘴角浮起一抹讥笑,就算她不被世人的唾沫淹死,也会羞愤而不能存活世上吧?
谢雨潼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身材高大的慕容铭架进了早已准备好的红木大床上,凝望着醉得一踏糊涂的慕容铭,谢雨潼满意地笑了笑,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她已让自己的陪嫁丫环若雨前去西院请洛冰儿,相信很快她就会到的,到时候,就算我们有千张嘴,恐怕也难以解释孤男寡女、一丝不挂同榻而眠的事实吧?
洛冰儿耐不住寂寞,在王爷离府不到两日,便不守妇道、se诱自己的王叔,如此放荡的女子,简直有辱王府门风,到时就算不会受到重罚,恐怕也再也脸面留在王府碍她的眼吧。
谢雨潼兀自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全然不顾自己设计的是慕容铭,自己的王叔,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快让洛冰儿消失在锦王府。
至于她会以何种方式离开,则不是她所关注的。
正想着,洛冰儿在若雨的引领下,款款而来,脸色虽有些苍白,但丝毫难掩她倾城的绝色容颜。
“不知王妃请冰儿前来有何吩咐?”洛冰儿故意加重王妃二字,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这段时间她身子极度不适,但是谢雨潼派丫环前去西厢请她过来,她还是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前来。
“妹妹我怎敢吩咐姐姐你,只是想着我们同为锦王爷的女人,平日里也该联络一下感情不是?”谢雨潼皮笑肉不笑,说着违心的话,姐妹称呼让她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冰儿从未将自己当作是王爷的女人,”谢雨潼的过度热情令洛冰儿警惕起来,虽然她并未与谢雨潼有过多接触,但是她怎么看不出她对自己的敌意?
她这闪平白无故邀自己前来宴客厅,到底目的何在?宴客厅是锦王府宴请重要客人的地方,平时她连宴客厅的大门都不曾迈进半步,今日谢雨潼竟然约她来这里,用意何在?
洛冰儿一边观察宴客厅,只见金碧辉煌的厅堂空无一人,只有满桌的侍肴,不知谢雨潼宴请了什么重要的客人?
谢雨潼顺着洛冰儿眼光看过去,极不自然地笑了笑“原本要宴请一个重要的客人的,但是他临时有事没来,所以妹妹我便想到了姐姐,难得今天如此空闲,不如我们姐妹喝两杯如何?”慕容铭用过的酒杯早已被收拾妥当,谢雨潼试图用同样的方式将洛冰儿送到慕容铭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