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今年怎么能穿,都是旧款了。”
“真的不用了,您选的那么漂亮,旧款都比更现在出来的许多新款漂亮呢。”她说的是实话,余静买的大多都是质量好的经典款,在说去年的款也不是就不能穿了。
她又不是上辈子,那个只有15岁的宁楚楚,在余静的影响下,对这些身在之物格外在意。现当下,还是攒私房钱什么的最重要了,衣服什么的,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校服,表示自己已经有了一套至少三年不会过时或者扔掉的百搭且万能的外套。
出了门,昨天数学课上的那件事请已经被她抛诸脑后。但她不记得,总有人会替她记得这件事情。
或许因为傅斯言搬出去的原因,又或许宁楚楚本身就是个懒人,自中考结束后,她就再也没起过那么早,每天早上都是踩点到教室的。
因为这一点,还经常被老师批评警告多次。
今天,来的还算早,宁楚楚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张然已经开始早读了,前面的李欣这个时候转了过来,问她们:“你们觉得李秀这个人怎么样?”
张然:“还好啊。”
关于李秀人怎么样这个问题,宁楚楚她还真的没有想过,她不好说李秀这个人怎么样,因为她对每个人都不一样,用自己的立场来说的话:“就那样吧。”
她的评价标准是:不管李秀对别人怎么样,但对她宁楚楚的不好,她自然就觉得她也不怎么样了。
不喜欢她的人,她干吗要喜欢?她想,她宁楚楚就算是重生了,也依旧做不了光芒万丈、头戴光环、以德报怨的人。
李欣投给宁楚楚一个赞赏的眼神,同意她的观点:“我也不怎么喜欢李秀。”
“昨天,数学老师让你上黑板做题目,我坐在李秀后面,看她一直都在笑,准备看你笑话,后来听老师说你写出了正确答案,脸都绿了,激动的差点抓住老师,让她说你的答案是错的。”
“然后,我听见她昨天在外面和别人聊天的时候,把你昨天数学课上出丑的事情告诉了别的班的女生,还说你脑子笨,这么简单的题目都做不出来,也不知道是怎么考上一中的,然后她们还说……”说到这里李欣欲言又止。
宁楚楚不用想也能猜出来李秀说的是什么,“她说我是走后门进来的?”
宁楚楚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她成绩本来就不是特别好,这种程度的流言蜚语她听得也多,根本就不会把这个放在心上。
再说了,如果真的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情,就去找李秀的麻烦?揍她一顿还是怎么样呢?
相比于宁楚楚的淡定,张然就显得有些气愤了,说:“她怎么能够这样呢?上次楚楚还准备帮她来着。”
宁楚楚看着张然满不在乎道:“好了,张然,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又不可能随时跟在她身后,她想说就让她说去吧。只要我自己知道我不是走后门进来的就行了。”
张然为她感到不平,如果说以前张然因为她们是一个宿舍的,所以对她比较好的话,现在,在经历了上次帮助她反被训的事情和这次诋毁自己的朋友后,张然也就有点不太待见李秀了。
以前张然看到李秀了还会主动打招呼,现在呢?同住在一个宿舍,两个人基本上都不说话。
因为早早得知,余静今天晚上可能会回来的非常迟。放学后,宁楚楚等傅斯言一起走。
同样的,宁楚楚是在校外等的,校门外面有两排路灯,旁边则是一些小吃,以及文具用品店之类的。
离宁楚楚不远处有一个算命的,摆摊的算命的是一个算命先生,看着七十多岁的样子,衣衫褴褛,还有些破旧,她记得以前好像就没见过这个算命先生。
宁楚楚看了一下表,估计等傅斯言下课还有那么十五分钟左右,昨晚做的那个梦突然跃上心头。
宁楚楚走到算命先生边上,看着画着乾坤八卦的桌子,问:“解梦吗?”
算命先生点点头,给了她一个小木凳子。
上辈子,她是不信算命一说,可是这辈子,她开始持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观点。
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昨天那个梦格外清晰,宁楚楚花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才把整个梦境说完。
“您说,我知道平时基本上不做梦的人,怎么会突然做这种梦呢?虽然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我有点不相信,梦实在是太清晰,那种大起大起大落的感觉又太强烈了。”
算命先生看了看她,又摸了一把胡须,然后才解答她的疑惑:“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梦中提醒你,不论何时何地,切要记住谦恭做事,不要树敌太多,另外后面钱财被风刮走,是不祥之兆,但是最后却留有余地,说明你能够逢凶化吉,另外,我观你面相,想提醒你平时应该多做善事,多积功德。只有这样,遇事才能够真正的逢凶化吉,人生顺遂。”
宁楚楚点点头,问:“多少钱?”
“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