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沐摸了摸“达芬奇”的耳朵:“我也不知道,但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柏晴:“什么预感?”
“你说……”柏沐抬起头,看向柏晴,“我们会不会不是爸妈的亲生子女?”
柏晴大惊:“啊?”
柏沐:“当年姑姑和母亲一起去乡下养胎,但最后回来的却是只有母亲和我们,就算当年他们对外宣称姑姑难产而死,我们却也不并知情,反而以为姑姑是生病去世的!”
柏晴有点意识到柏沐详表达的意思了:“你是说,我们可能是姑姑的孩子?”
柏沐耸耸肩:“谁知道呢,姑姑未婚先孕败坏柏家的名声,何况她怀的还是夏骁川的骨肉,夏骁川又是什么人?他可是同性恋。”在那个年代,这种现象几乎是不能被容忍的。
柏沐所说的句句在理,柏晴都没什么可以反驳,家人瞒着他们柏长青的存在,就相当于瞒着和夏骁川有关的一切……这完全说得通。
柏晴脸色发白地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柏沐垂下头,抚摸着怀里的猫咪:“只能找到二叔,当面问他啊。”
在柏家姐弟商量这事儿的同时,其余的人也没闲着。
官鸿泽连着打了几天的电话,问了许多在西里的朋友,让他们帮忙留意打听。其中敷衍打哈哈的有之,直截了当表明没空的亦有之。
若是放在从前,官家少爷这一句话,就有人排着队地鞍前马后,可直到这一刻,官鸿泽才发现,哪些人是真正为自己的人格所吸引,而不是因为官家的势力。
何月夕、郭哲恺二人没什么人脉朋友,只能用最老土的办法,亲自穿街走巷地寻找。
西里的城市规模虽然不大,但他们想要找叶禹凡,还是等同于“大海捞针”,何况,谁也说不清柏长青会带有叶禹凡去哪里,也许去了别的城市呢?想到这里,两人就无比沮丧,恨不得时间退回那天下午,听从那个狂躁医生的话阻止柏长青。
这段日子又恰巧是“克里斯·费昂”绘画比赛的复赛期,西里人来人往的全是游客,不出几日人会更多,因为比赛最终结果会第一时间在这所全球首屈一指的艺术院校公开。
而复赛的主题也已在昨天网上公布了,那是个让所有人都一头雾水的宗教性题目——《karma》。
很多老外认为这个题可以翻译成“desire”,即“欲望”。如果用中文翻译的话,可理解为“做事”,后引申为佛教的因缘与因果。
翻译成desire也没错,有欲望才会去做事,做任何事都会有相应的“结果”,即因与果。
既然如此简单,那赛方为什么要选“karma”这种生僻又晦涩的梵语呢?原因很简单,因为比赛发起人“克里斯”,是个佛教教徒——就是这么任性。
看起来,主信佛教的中国、日本、印度等东南亚参赛者占了很大的优势,可真正当他们提笔的时候,又发现这题大到无边,几乎可以画任何他们想画的东西,因为任何人都能解释——“这就是我‘想’画的啊,这就是我的desire!”,或者说,“比赛是因,我画的画即是果!”
……
又是一个考验个人艺术素养和思想深度的题,众人不免感慨,大艺术家也不是随随便便的路人甲可以当的,也不是会画画就能拿大奖的。
官鸿泽在看到赛题后,直接定论:“如果叶禹凡是夏骁川,那我们就看不到s.a.fale的画了,因为,夏家人有绘画的因缘,却没有参赛的欲望。”
他又问傅廷信:“你想好打算画什么了吗?”
傅廷信:“……”
画什么?一想到打败自己的s.a.fale就是一个自己永远都无法追上的神级人物,那人还呆在一个比自己年轻的身体里,他就觉得人生没有了盼头。
如果没有赢得比赛的欲望,那参加比赛又有什么意思?
名利和钱财?出生名门世家的傅廷信对这些从来没有需求。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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