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凤鸣:“……”
“别猜了,我也不知道这画的是啥,”据说叶禹凡画的是“记忆”,不过芮北年当然不能暴露这些,“你帮我找个有深厚绘画功底的人,资历老一些。”
官凤鸣:“我当什么事呢,你不就想找个懂画画的人嘛!”
这理解力差的,真服了他了!芮北年默默擦汗:“没错,最好是那种看了画就知道对方实力的行家。”
“那让鸿泽的美术老师看看就成了啊!”官凤鸣说的“鸿泽”即是官林运的独子,官凤鸣的侄子,官鸿泽。
芮北年:“鸿泽的美术老师?”
官凤鸣:“嗯,一个画家,年纪不大,但挺厉害的,知识面很广,感觉啥都懂。”
“鸿泽怎么样了?”芮北年上次见到他都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他记得官家的这个孩子很是优秀,“现在该上高中了吧?”
“过了年就十七岁了!”官凤鸣在电话那头叹气道,“那小子,哎……”
“他怎么了?”芮北年顺着话题问。
官凤鸣道:“他简直是我哥的缩小版。”
芮北年:“这不很正常,亲生的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官凤鸣解释道,“我是说鸿泽有些过于年少老成了,他除了外表,其余根本不像个十几岁的小孩,性格脾气都跟我大哥如出一辙,连说话时的那种压迫感都差不多,啧……”
芮北年哈哈大笑:“我说,你确定不是在不爽你侄子比你优秀?”
官凤鸣:“啊??”
芮北年揶揄道:“我看你们家的人除了你其实都是一个样子,就你像是捡来的。”
官凤鸣:“……你滚!”
几日后,芮北年拿到了那位美术老师的联系方式,对方叫崇山,是国立美术学院的副教授,兼职画家。
官家居然让一个副教授给鸿泽当美术老师?果真是名门的手笔!
芮北年知道官家培养后代的方式,比起让孩子成为艺术家,官家更倾向把他们培养成独具慧眼的伯乐。
古往今来,大多名垂青史的艺术家,在他们活着的年代往往都不为人所知,有命途多舛的,怀才不遇的,亦有大隐于市的,直到他们死后十年、百年,甚至更久,才能有人辨别出他们的才华。
正如古人言:“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比起天才艺术家,能发现天才艺术家的人更加稀有。
要培养艺术界的伯乐,全体系的艺术、美学、鉴赏培训是少不了的,官家的小孩本身也是从小学习绘画与创作,以此来培养审美眼光。此外,他们还参加各种展会与拍卖场所,深度接触那些昂贵的奢侈品,培养自身气质。当然,他们还是商人,他们需要知道什么样的人可以包装,什么样作品可以炒作,什么样的方式能够给他们带来利益。
……
一番思索后,芮北年拿起电话联系了崇山。
对方的声音听上去挺年轻,说官凤鸣已经提前找他提过这件事,但最近一段时间有个全国青少年创意绘画大赛在S市举行,他是比赛的主要评审之一,而且他老家也在S市,要等来年开春才会回B市。
“不介意的话,能把画寄给我吗?”崇山说,“我在S市的华夏美院也有办公室。”
芮北年沉吟片刻,本来还考虑要不要飞S市一趟,但一想年底家里的事肯定不少,便答应了。
“我会抽空看的,有了结论我给你回电话。”
“请务必及时,我随时待机,谢谢您了!”
“不客气。”
崇山刚挂下电话,就有个助手喊他:“崇教授,快来看看这些画!”他此时正在绘画大赛的评审现场,各色画作堆了整整一个大厅,大厅四周的墙壁上也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画,正是被筛选出来的较优者。
距离截止日期还有三天,还有画作从全国各地源源不断地寄过来,把全体人员都忙得焦头烂额。
助手引导崇山去看的,正是一组刚刚收到的画作,一共八张,已经算少了,有些特色艺术学校的参赛作品几乎是成箱成箱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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