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儒刑终于抬起头,平静的走向了冷夏,“你怎么来了?”
“问你话呢。”
沈儒刑淡淡的笑了笑,忽然拉过冷夏就亲了上去。
冷夏一愣,“沈儒刑……唔……”
沈儒刑的手掌探进了冷夏的衣内,并且将人带上了沙发……
被压在沙发上,冷夏微微一惊,“沈儒刑!你这是做什么!”
沈儒刑勾了勾嘴角,“我做了什么不重要,我想要你,现在,最重要……”
说罢,再度覆上自己的身子……
许久后,这场冷夏半推半就的火热才停歇。
沈儒刑将人抱起,迈着长腿走向了楼上。
给冷夏清洗的时候对方已经睡着了,沈儒刑轻轻地亲了下对方的额头。
沈儒刑知道,自己在玩火……
不过……他知道,却不想放开抱着的这个人了。
否则,他想,若是没有人压着自己,吸引着自己的注意……他会做出更疯狂的事……
昨天晚上,最后理智尚存,他阻止了。
可是,那天他没了理智呢?
他知道,冷夏无辜,更知道自己根本没打算给冷夏一份完整的感情,至少他现在给不了。
但是,冷夏现在是他的浮木,是他能压制自己理智的枷锁。他必须抓着……
也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路桦殇,他比想象中的更要在意,做不到无动于衷,做不到……无所谓。
事实上,他现在想做许多疯狂的事,可是,理智尚在,他能不去做。
但……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样的理智,还能持续多久。
冷夏冷夏……要怪,就怪你和我一样,都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吧……
不该爱,才会痛苦。
我入地狱,你既然爱我,那就跟着我一起入地狱吧。
另一边,路桦殇回到酒店的时候是十点。
在客厅里,他看到了等在那里的路平津。
路桦殇顿了顿,走了过去,“爸。”
路平津点了点头,“去哪儿了?”
路桦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有事?”
路平津定定的看了眼自己的儿子,轻轻道:“你在调查爸爸。”
路桦殇沉默了。
路平津叹了口气,“桦殇啊……爸爸瞒着你,也是为了你好。”
路桦殇淡淡道:“我不是孩子了,我有权利知道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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