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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自然不会令她失望。
“在哪儿啦?那个是吗?”他淡淡问着刘凤箫,放目四处望了望,而后指着东南面。
只见东南面不远处,那个中年壮汉还在,他骑着马,一直在那边打圈,唱着歌,挥舞着手中的马鞭。
马背上的楚月鱼则一直在哭……
刘凤箫寻着他的目光也望到了那边,欣喜地连连点头,“是是是……”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把手伸向一旁。一旁的兵卫见此,连忙把自己手中的弓箭放到他的手上。他很快搭弦拉弓,瞄准了距离近半里远的中年壮汉。
“咻”的一声。
飞驰的箭支直中中年壮汉要害。他所乘的马匹也跟着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嘶,叫着叫着安然停了下来。
楚月鱼一直紧紧抓着马鞍,所以一直没有被摔下来。现在马停下来了,她连忙从马上跳下去。
看到那个中年壮汉倒下去,楚月鱼获救了,刘凤箫终于又笑了,大松一口气。
救下楚月鱼后,此将军又回到轿子里,也不等刘凤箫跟他说一声谢谢。大概对他来说,救下楚月鱼只是举手之劳吧。
刘凤箫跑过去扶着楚月鱼,还捡回了之前她扔下的包袱。
这一大队人马是要去边境的,而去边境正好得经过她们村。她们孤儿寡母两个人赶路很不安全,索性后来母女俩便跟在了他们大部队后面。
中午时,将军和将军夫人进了一家驿站,母女俩想起她们身上还有一些盘缠,便也进去了。
驿站内,刘凤箫跟楚月鱼坐一桌,她们就点了一壶酒,几个馒头。
刘凤箫细心地检查着楚月鱼的全身,给她受伤的地方擦着酒。
将军跟将军夫人坐一桌,两人总是轻柔地交谈,看上去恩恩爱爱。他们点了很多东西,将军夫人却没吃多少。她好像病了,时不时用手帕捂嘴咳嗽着。
给楚月鱼检查完伤口后,刘凤箫便从包袱里拿出一个香囊,再望了望将军两口子,对楚月鱼示意。
楚月鱼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刚才她被掳,多亏将军相救,她应该表示感谢的。
随后她拿着香囊,走到他们两口子身边。将军夫人又开始咳嗽,将军总是轻拍着她的后背。
“将军,将军夫人……”楚月鱼喊道。
将军的目光暂且从将军夫人身上移开,偏头问她:“怎么?”问的时候他还稍微打量了她一圈,此时她衣服脏兮兮的,蓬头垢面,就像一个小乞丐。
楚月鱼又抿抿唇,正视着他,“今天您救了我,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报答您,这是我自己缝制的香囊,里面是一些中草药粉末,如果您不嫌弃,就收下吧,以后把它放在枕边,可以安神,有助于睡眠。”
“嗯,放这吧。”将军随口应她一声,语气不冷不热。
楚月鱼本想再说点什么,却没有再说,因为将军没有再看她。她想,大将军架子大,是不会跟她这小孩多说的。
很快她乖巧地遵照他所说的,将那个香囊放在了桌上。
将军夫人忽然咳的愈发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