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咬牙切齿“你想去地狱见你妈!”手拔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茶几旁,头敲响茶几的棱角。“钱呢?”
“没有。”颖儿虚弱地回应,眼神里有从未有过的坚定。
“该死!”苏常宽又重重将她的头甩到茶几上“都该死!”
嫩白的额上微肿,隐隐的血丝蠢蠢欲动。她几乎要昏迷过去,以往连发烧都会昏倒的人,怎能忍受这般折磨。
苏常宽转头看见雪衫正缓缓爬向门,一个箭步过去,扯起她的头发将她拖到颖儿面前。“要怪就怪她害了你。”苏常宽对着雪衫面目狰狞地说。
颖儿虚弱地没力气哭喊,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像是无声地祈求。心里默喊:雪衫,是我害了你,我欠你的。
“想逃?你没机会活了。”口袋里掏出一根粗糙结实的绳子,手法熟练地在雪衫脖子上饶了一圈,然后紧紧勒住。“你看清楚了,是你眼前的人害了你。”
颖儿靠压着茶几努力撑起来,手伸向雪衫脖子上的绳索“不要,不要我给你钱给你”
苏常宽一脚踹在颖儿的胸口“我已经警告过你一次,上一次,我拿她威胁你。”他拎过奄奄一息的雪衫“这是你违背我命令的第一个牺牲品。”
颖儿干咳着,捂着胸口,努力爬起来“杀我。”爬到他脚边“求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放开她。”轻的已经需要侧耳倾听的声音。
苏常宽稍稍空开卡在雪衫脖子上的绳索“这个是示范,下一次你违抗我,会是别的对象。”捏起颖儿的下巴。
“你真是无药可救。”
苏常宽再一次勒紧手里的绳索,又抓住颖儿的头发,将她的头撞在雪衫的头上。雪衫渐渐停止挣扎
“雪衫雪衫”颖儿泣不成声,心已经绝望。
苏常宽松开绳索,将仅存一点点呼吸的雪衫推在地板上。转向颖儿“她没死,你欠我的,你应该跟她一样。”刚将绳索绕在颖儿脖子上,颖儿从喉底的挤出一丝声音“你真的是我爸爸吗?”眼泪滴在苏常宽的手上。
苏常宽的手里的动作停了停,然后他迅速推开颖儿“暂且留你们一条命,钱我还是会要的。”转身,走出门,从一条小路离开。
颖儿被苏常宽一推,又撞在茶几上。额上的血从肉里爆出来,流到眼角,和泪混在一起。要是平时她不知昏迷几次,这次她看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地雪衫,挣扎着爬到她身边。
“对不起,对不起,我害了你对”抚摸着她的头,也昏迷过去。
那一头,之谦和绍阳迟迟不等颖儿出现,两人都有很强烈的不详的预感。打电话也迟迟不接。许绍阳带着武警和莫之谦一起来到颖儿家。他们已没有耐心敲门,直接破门而入。
“颖儿!”两人异口同声喊,慌忙跑过去。颖儿的额头已经破得不堪入目,莫之谦心疼地将她搂在怀里,一个男人留下了眼泪。
“雪衫!”许绍阳看着雪衫的脸色不对,用力摇晃她的身体。
“送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