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一下子拍掉胸前的黑手:“不行,我们现在就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鬼主意,再这么荒淫下去,一觉醒来,弄不好又睡过了一个白天,再说我还不舒服呢。起来起来,我得赶紧回去”
罗大万分不舍地从被窝爬了出来,建议:“还是先洗个澡吧?”
李薇:“废话。难受死了,粘糊糊的,我先洗你后洗。”
罗大:“一起吧哦,那样儿节省时间,我们不是得尽快赶回去么”
李薇:“不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
罗大:“有什么事儿啊。我不是就说说么。什么也没干啊啊——”又被掐了。
李薇拉过被子外面的薄床单,裹上身体,去了浴室。
某大在床上滚了两滚,到底没忍住,钻出被窝,也悄悄跟去了——
两人简单吃了点酒店的东西。离开的时候已经半夜
罗大神清气爽,李薇上车直接躺后排座了,还有些不放心:“你真的明天上午不用去学校了,真的请好假了?”
罗大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放心,学校里的事情我能搞定。你还是先眯一会儿吧,到家我叫你。”
李薇确实挺累了,浑身跟散了架似地,这个死不要脸的家伙在浴室又做了两回。要不是自己急了要跟他散伙,估计还没完。这要是明天不回学校考试,估计那可就出了大乱子了。
罗大给三师兄打电话。转手纪小倩又给程敏打了电话,说她邀请李薇去她家吃饭。看晚了就住那里了,怕家长不同意,所以纪小倩特意自己打了个电话问问。
程敏也没怀疑,毕竟三师兄家里距离一高也很近,而且罗大跟三师兄关系确实挺密切,还有程老爷子那层关系,料想也出不了事儿。
再说,该出的事儿已经出了,还能更严重么?
李薇这学期跟父母一直淡淡的,程敏也是看在眼里,心里也不好受,几次想找她谈谈,都被她以要学习拒绝了,夫妻两个现在就指望着她赶紧考上大学,爱哪里哪里去吧。不然这在高中就出了这种事情,像什么话。
而且,因为年底了,食品厂那边也是忙的不可开交,李兆兴夫妻两个也是早出晚归的,尤其李兆兴,应酬也多,每天事情多的忙不过来。
一片焦头烂额,夫妻两个对李薇这事儿也就冲淡了不少。
一个多小时后,罗大开车回到了本市。
两人之前已经商量好了,都这时候了,也不回家了,直接回原本在一高附近那三人之家算了。
那房子因为坪数大,一直没有租出去,有两回李连辉和同学倒是去玩过住过,定期有钟点工打扫,倒也能住人。
李薇地书籍书包文具什么地,都在车上,倒也方便。这回又多了个纪念品——从酒店偷来的沾着血迹的床单,被李薇叠的整整齐齐,套上塑料袋,放储物箱里了。
本来依着李薇的意思,把那块带血的一块剪掉算了,太丢人!
罗大看了看,拽过来团成一团,塞自己棉服里面去了,显得人臃肿了不少。
本来罗大穿地就是学校统一发放的警用制服棉服,他这种行为,让李薇感觉很怪异,想起一个词儿来——衣冠禽兽——
李薇开始还担心人家酒店找他们赔床单,罗大拍拍她:“没事儿,房钱这么贵,不会有人怀疑我们拿床单的,到时候我说话,你别吱声儿。”
果然结账的时候,人家查房的给总台打了电话,说缺了条床单。
看服务员疑惑地眼神儿,罗大神情一凛,很不耐烦地道:“破床单值几个钱,告诉她好好找找,我们没看见,我们赶时间,你迅速点儿。”
前台还有些犹豫,这时来了两个中年人,其中一个陪另一个结账,服务员叫了一声经的,小服务员悄声跟那男人说了这个情况。
李薇那里有些担心了,悄悄拽罗大衣角,罗大拍拍她的手,示意放心。
那男人看起来十分温文,看了罗大和李薇一眼,笑了笑,只吩咐那服务员给结账,便没有说什么,跟另一个人一边说话一边等结账。
而罗大的那点儿生活费,全部进了人家酒店地账上,都交了房费。
本来李薇想用自己的信用卡地,后来想想不对,他找女人开房,干嘛她掏钱,那不成了倒贴了么,这事儿坚决不干,反正他饿不死。
李薇回到一高附近的房子,跟罗大两个又睡了几个小时补补眠,早上一起吃了早餐,把身上不多地现金给了罗大,就匆匆上学去了。
至于罗大,直到李薇的背影消失在一高大门里,看了眼时间,还行,来得及,也开着那甲壳虫一路疾驰,回学校
不过想想即将到来地寒假,感受着冬日阳光的温暖,罗大忽然心情高昂,雀跃不已。(,请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