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十岁以下比较小地儿童班,也是因为三个人之中,李海还是比较面善的。
至于不苟言笑地孟少东,带着两个男生班级摸爬滚打,学员们暗地里给送了个外号,小黑手
无他,六师兄刘建国是老黑手——
至于武馆里面一些养生太极之类的纯兴趣班,六师兄带一部分,李海带一小部分,没孟少东什么事儿,实在是他那冷脸不太招人待见。
但是李薇却觉得,孟少东这人挺实在,不虚浮,应该是个说到做到,挺可靠的人。
其实六师兄年纪也不大,刚刚三十出头,却单身一人。
李薇怀疑应该结过婚,偷偷打听罗大,罗大说不清楚,他没问过。李薇说你不会关心关心你六师兄的终身大事么。
罗大这个不孝师弟看着李薇道:“这是我能关心的么?我妈还想给他介绍对象。六师兄都没搭理,我更没那闲心惹他不高兴。到时候倒霉的可是我的皮肉。”
李薇忽然觉得。其实罗三舅妈对社会和谐安定的贡献还是挺大地,没罗三舅妈这种人,就罗大和他六师兄这样的野蛮人,还能有什么幸福地家庭生活可言。
每天耗在练功房里就行了,没地制造暴力气氛。
所以盯上了老实的孟少东,他也正好坐李薇的另一侧。李薇有一搭没一搭的把孟少东那点儿家底都套出来了。
孟少东,男,二十二岁,未婚,家里还有当工人的父母及一正在读初中的妹妹——
李薇抽空儿跟坐另一侧地罗大嘀咕:“你妈没想着给你小孟师侄找个女朋友什么的?瞧人家孤家寡人的在这里,多么寂寞啊。”
罗大有些奇怪地看着李薇,真是没想到这李小明还有跟他老妈一样的嗜好,她俩不是冤家对头么,还挺有共同语言的么。
扫了正专心吃东西的孟少东一眼:“你别跟着瞎操心,现在小孟已经被我妈吓毛楞了。我妈对我六师兄没办法,对小孟他们可是办法多的是,我妈一来武馆,小孟和李海都吓的从后门溜了,你还是省省吧。”
李薇——
心里腹诽,这一个两个三个的也太不识抬举了,给你们张罗终身大事那是关心你们,怎么跟避瘟神似的啊。
李薇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可思议,都是脸皮厚厚地大男人。至于这么羞涩么?
李薇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又跟着那边喝了两杯啤酒就有些红脸的孟少东拉上家常了。
费了半天劲儿,等吃完饭从饭店出来的时候。罗大付了钱,出来就见李薇阴沉个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站饭店门口往头上戴风帽。
李连辉则跟罗大打了招呼,待会姐弟三个直接坐车回家了,让他华哥晚上不回家自己去那房子住吧,房门钥匙还在老地方放着。
李连辉又跟六师兄他们几个告了别,三人准备打车去车站回家了,罗大本想去送送他们,但是想起自己喝了点啤酒,还是算了吧,也没多远,倒是李薇显得有些奇怪,平时不都是她代表姐弟三个跟别人打招呼么,今天这是怎么了?
晚上,李薇在姥姥家里跟姥姥姥爷挤热炕,一边趴炕头看电视捧着个黑乎乎的冻梨吸冻梨汁。
这东西是老爷特意挑了上好的白梨入冬的时候就冻上的,吃的时候用凉水泡一下,梨地外面就会有一层厚厚地冰壳,磕碎掉就剩了里面软软的已经变了黑褐色地梨子,但是果肉还是洁白的,把梨皮咬开个小口,可以吸吮里面甜甜酸酸又冰冰地梨汁,味道还是不错的。
也有按照个人口味不同,冻酸梨或者苹果的,各有各的风味
李薇正吃梨汁吃的起劲儿,电话响了,忙跳起来下炕去接电话,还以为是小姨打来的,结果是罗大。
这家伙晚上没回家,去了李薇家在武馆的房子住,问李薇洗发精什么的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放在那里了。
李薇听的不耐烦,被窝里热乎乎的多舒服,站地上拿这个冻梨感觉凉嗖嗖的,遂道:“就你那几乎可以忽略的小*平头儿,要什么洗发精,洗洗得了,事儿还不少,都在卫生间里面放着呢,就那么大个地方儿,自己找!没事儿我挂了啊!”这罗大什么时候这么讲究啦。
李薇没挂了,罗大终于貌似不经意地问出了心里的疑问:“你跟小孟到底说什么了,我看你有些不对劲儿啊?”
李薇一听火又上来了,这罗大就是专找自己的不自在,一字一句地道:“你那个好师侄是这么说的:俺娘说啦,东北的女人老厉害啦,都是母老虎要吃人的,儿子你可要离她们远点儿啊!”说完李薇就挂了电话,真想仰天大吼一声,这是谁造的谣!老虎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