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头痛牙痛肚子痛的,就算了,反正我有预防,最后那条呢,你们有什么意见?”
这回没等别人发话,赵玲玲又吱声儿了:“你钱多有什么了不起,我们钱为什么要给你管,小屁孩儿一个?”
李薇看别人没吱声儿,冷笑道:“这么说你是要自己吃喝拉撒了,我们一大桌子吃饭,你打算开小灶了?这我没意见,不过我看大家原本的关系都不错,亲兄弟明算账,也是避免产生不必要的猜疑,也好统一安排食宿,你们要是都这个意见,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刚刚就当我说梦话了。”
李薇说完扫了赵延几个一眼,坐下不说话了,同时考虑不行拉了小姨夫和小姨一起活动,管他们死活,倒也轻松。
丁安平看气氛不对,有意缓和一下,毕竟有两个跟他关系不错:“那个,呵呵,大家要是不同意就算了,我是无所谓的,就是我们小管家婆有些想法”
被李薇狠狠瞪了一眼,你是哪国的啊。丁安平有些讪讪地住了嘴。
几人中跟丁安平关系不错的女同学陈倩说话了:“我觉得行,大家也是个集体嘛,不然各有各地想法各有各地习惯,好好的事儿别弄的不愉快了,实在有分歧的话到时候再解决吧,最起码我们出发前应该达成一致意见,我赞成李薇小同学的意见。而且人家准备明显比我们充分,这一点我相信大家应该有点感觉。”
最后除了赵玲玲撅着嘴,别人也都同意成立临时活动小组,组长丁安平,陈倩和李薇负责钱帐,另三个男生负责买票提行李等外务,女生和小男生陈近广负责看家等内务。
最后统计大家带的钱,几个家庭条件看起来都不错,三百两百的都没少带钱,最后每人先交一百统一管理,不够再补吧。
李薇管账,陈倩管钱。
看着收上来的钱,李薇感觉心里瓦凉瓦凉的。她们自己光是她小姨就带了五百,她就不用说了,被小姨阻拦没取那么多钱,可也有将近两千啊,跟这帮孩崽子,她怎么花天酒地啊,郁闷!
一群半大孩子还以为李薇为了没弄到管钱的差事不乐意,都觉得挺有趣儿,不过人家小孩可也一分没少的交了一百块钱的,要点话语权也不过分哈。
总算有那么点儿意思了,一群人提前半个小时到了车站,火车晚点了二十多分钟才上了车。都是卧铺,托人买的,上车后大家又是一通调铺位,一通忙乱,总算都调到了相邻的车厢。
第一站到上海,大约得三天,这个时候车速慢,三天还是快车了。
安顿下来后已经是中午了,大家简单吃了带来的食物,就一边吃零食一边打扑克,四人一组分两拨儿,把程菲挤走的赵玲玲因为不会抠一,被无情剔除,由自告奋勇的李薇顶上,并且冲赵玲玲做了个鬼脸儿,把赵玲玲气的给了她一个大白眼儿。
李薇这一组还有小男生陈近广,圆脸男生周洪刚和丁安平。李薇虽然技术不是很过硬,但是经验丰富,以前没少玩儿这个,单位午休的时候没干别的,跟几个老奸巨猾的扑克油子每天鏖战,就是头猪也进化了。所以跟几个男生打的有来有往,居然有输有赢,让几个刮目相看。
周洪刚一边考虑是不是叫牌一边觑着李薇:“小朋友挺厉害啊,怪不得要管钱,你家里是不是总有人打牌啊?”
“切,我家里都是正经过日子的,谁没事儿总打牌啊,我都不爱玩儿这没什么技术含量的玩意儿。不是我打击你们,其实实在不是我的水平好,是你们太面,没听说过人外有人么。”李薇觉着这帮家伙得打击打击,不然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瞧瞧一个个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小样儿,看着就想挠。
周洪刚甩出一张牌,又道:“呦呵,口气挺大啊,那你说你都玩儿什么有技术含量的东西啊?”
李薇打出最后一张副牌,把手里的牌都放下:“我全是主了,我赢了嘿嘿。”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哇,看来得弄点彩头,至少贴个小纸条什么的。
看着丁安平洗牌,李薇继续得瑟:“有技术含量的多了,就说扑克吧。”
李薇伸手从丁安平手里拿过洗好的牌,递到周洪刚面前:“随便抽一张看看记住再放回去,我给你变个最简单的魔术。”
周洪刚依言抽了一张,看看,其他几个人也伸脖瞅了瞅,又放回去了。李薇把牌都递给他:“重新洗牌两遍,然后正面朝下放桌子上。”
李薇的手指从周洪刚放好的一溜儿牌上轻轻掠过,最后点在其中一张牌上,抽出来,神叨叨地:“现在,请见证神奇的一刻!”
把那张牌甩出来,大家一看,真的是刚刚的红桃a。
没等别人说什么,李薇嘿嘿笑道:“雕虫小技雕虫小技哈。”
众人:
什么叫小人得志,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可惜,他们不知到的是,他们的苦难历程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