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远在邻国的阮亦轩听到安月给自己的密信后,已然知晓慕容楚楚已经侍寝的消息。他快马加鞭,赶回皇宫,他想见她,只是一天而已,没有想到阮君缘不待封后大典就已经强占楚楚。
他知道的她以前只有他一个男人,他知道的,可是现在,她被别人玷污了,他不能容忍。
一阵马蹄声脆响,路上激起灰尘无数。
阮亦轩直冲皇宫而去,到了楚天门,侍卫想要上前拦住,可是当看到来人是阮亦轩时,纷纷打开城门。
侍卫们一阵议论纷纷,没有想到景王居然没死。一时间众说纷纭。
“这景王怎么会没有死呢?看来朝中又有大事情要发生了、、、、、、、”
“是啊,是啊,听说先皇并没有下旨让太子继位,就驾崩了、、、、、、”
“也是啊,先皇更喜欢景王啊、、、、、、”“呵呵,这有什么,你们忘记了吗?当今圣上要封的新后,可是过去的景王妃,皇上和景王可是有夺妻之恨啊、、、、、、、、、”
“这常人尚不能忍受,何况是意气风发的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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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亦轩根本顾不上听任何无所谓的言语,他只想见到他的她。
与此同时,景王过去的三十万精兵已经向京城逼近,好像一到就要压城的趋势。
阮君缘听说景王不但没死,还擅闯皇宫,气得将手中的奏折扔到地上,一时间满地纸片乱飞。
叶天明得到消息后也是急忙往宫里赶,并令属下立刻搬兵护城。
一时间,整个帝京从原本的热闹变得沸腾起来。
阮君缘正想出去,却遇到迎面而来的阮亦轩。
阮亦轩怒气冲冲的看着阮君缘,阮君缘则是故作镇定的与他对视,只是两人的目光都像是在喷火一样。
一旁的宫人全部被吓得低着头,直哆嗦,虽然不是没有见过这种事,只是眼前这两个人的气场,压根就是想把对方杀了鞭尸,或是饮血蚀骨,又或许更像生吞活剥。
阮君缘移回对视的眸子,看向远方,那是楚琛宫的方向,他淡淡的冷冷的说道:“真是好久不见啊,朕没有想到景王居然学会了起死回生之术啊。”
阮亦轩冷哼了一声,说道:“你好奇?呵呵,这个天下并不只是你们才是聪明人,仅此而已,废话少说,把楚楚交出来。”他语气凌厉,面容冷冽,仿佛北极终年不化的冰山。
阮君缘看了一眼阮亦轩,狰狞一笑,说道:“你做梦。”
阮亦轩正要拔剑,却被侍卫拦住,一时间宫中有些混乱,护驾声、吵闹声,应有尽有。
他冷笑道:“没有想到一年多没有进宫,这皇宫啥时候变成了菜市场?”言语之间的讽刺,三岁小孩都懂。
“景王,真没有想到,你的命这么硬。”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传来,叶天明大步而入。
阮亦轩哈哈大笑,然后反问道:“是吗?那也是叶丞相不够聪明罢了。还是我真是有天佑呢?”明明是笑着的语言,可是字字刀锋暗藏。
“哦?”叶天明只吞出一个字,然后就冲向了阮亦轩,这个景王绝对不能留。
阮亦轩一个转身,避开他的攻击。两人就那么打了起来。你一下我一下的,没有人敢上去搭手,因为他们之间的打斗已经不是他们这些小兵小将能够插手的了。
两人暂时分不出高下,可是这里是皇宫,是阮君缘的地盘,情势明显对阮亦轩不利,即便他武功再厉害。
只是让人奇怪的是,叶丞相本是个文臣,没有想到他的武功高深莫测。
与此同时,高高的红墙下,几枝梅花开得正艳,花丛旁边亭亭站着一位华衣女子,她不知已经站了多久,肩膀上,鬓边都粘着几片落花,青丝上更是聚着许多小小的飞雪。
她轻笑,她想起来了,在一个飞雪的天气里,她的情缘开始了,却又要在同样的季节里枯萎。慕容楚楚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忽然她听到一阵吵杂声,她向一个慌慌张张跑来的宫人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娘娘,不好了,出大事了,景王和叶丞相在大殿打了起来,皇上现在正在聚兵,想必很快就能镇*压下去了。”
慕容楚楚脸色大变,他来干什么,该来的时候不来,难道他不在城里,可是他现在来,岂不是自投罗网,以卵击石?
慕容楚楚沉思了一会,见周围除了那个来报之人,就只有梅香,她给梅香使了个眼色。然后用手捂着胸口猛烈的咳嗽。
梅香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她的用意,娘娘是想装病呢。她故意喊道:“娘娘,娘娘,你怎么了、、、、、、、”
来报的宫人也吓得不轻,他问道:“娘娘这是怎么了?”
梅香看了他一眼,怒道:“还不去禀报。”宫人慌张的从地上爬起来,一刻也不敢逗留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