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改好笑地看着左右为难的万思齐,带着梅花掌垫的猫爪抚上万思齐的脸颊,这张脸上的每一道弧度他都那么熟悉,每一寸肌肤他都曾用手千百遍地描摹过,但此时看来却如此陌生,这张脸属于了另一个灵魂,而那个灵魂让这张脸拥有了让自己神魂颠倒的魔力。
被厚厚猫爪手套包裹起来的手软绵绵得像是一团云朵,温柔又可亲。但传递到霍改指掌间的,却是恨不能将万思齐一把撕碎,将血肉吞吃入腹的可怖欲望。所谓爱,就是在你渴慕我的时候,我也觊觎着你。
忍不住了,霍改倾身过去,凑近万思齐的嘴唇,伸舌舔啜。像一只真正的猫那样,浅浅地触碰,粗暴地啃咬,却并不深入。
万思齐一把抱住霍改,反吻回去。既然抵御不了这等诱惑,他又何必抵御,鲜血流干而亡也是种很美好的归宿,不是么?抱在怀里的身体柔韧而绵软,掌下毛茸茸的触感足以让任何一个绒毛控幸福得泪流满面。
一直不肯深入的舌头被包裹着薄唇的牙齿叼住,重重的吸力传来,一个不防,整个舌头便被那暖热的口腔所包围,属于对方的舌头谁知席卷而上,绞缠,摩挲,舔吸,奇异的触感迷醉了半个身子。忽然,坏脾气的小猫猛地推开吻得正投入的饲主,远远蹦开。猫咪都是任性的,名为霍改的这只尤其。
万思齐无可奈何地看着眼前这只笑得不怀好意的小猫,白嫩的身体上披覆着纯黑的绒毛,黑白的浓烈对比渲染出艳丽的味道,异样地刺激着视觉,想要,很想要。但,虽然这只小猫看起来软绵绵毛茸茸,很好揉捏的样子,实际上却既不乖巧也不柔弱,这是一只野猫,爪牙尖锐,桀骜不驯。他永远不会被驯服,企图将他按在地上挠挠小肚子的人只会得到入肉三分的血痕,危险得让人沉沦。
所以你只能心甘情愿地露出咽喉,任由他撕咬舔吮,直到赢得他的信任,得到恩准,与他共享欢愉。万思齐坐回沙发,扬起头颅,露出任由折腾的姿态。
霍改舔舔唇,扑上来,双腿大开,骑坐在万思齐的膝盖上,双爪按住万思齐的肩膀,撕咬一般吻上了他的锁骨。万思齐头往后仰,给霍改留出更多的活动空间,温暖的手扶住霍改光裸的腰侧,防止这兴奋过头的小猫跌下去。
被套上了猫爪的手动作不便,霍改只能选择叼住万思齐棉衬衣上的扣子用舌头一点点顶开,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衬衣被口水浸透,湿漉漉地紧贴着皮肤,灵活的小舌却不停地绕着一个点打圈,从胸口到下腹……
裤子里早已支起一块,万思齐又爱又恨地瞪着眼前这个慢条斯理点着火的小混蛋。已经改坐为蹲的霍改,轻轻掰开万思齐的两腿,让那小帐篷暴露地更为明显,牙齿叼起裤子上的紧松,霍改似笑非笑地仰起头看向万思齐,张口,瞬间弹回的紧松发出“啪”的一声,舌尖稍稍探出,湿润又柔软,如此可爱又如此可恶。
他让你有多疼,他就能让你有多爽,万思齐对霍改百般包容,千般宠溺,不过是因为——他值得。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是什么啊?是地鼠么?”邪恶的猫咪偏偏挂着纯良的笑容,无耻地指着那里寻求解答。
不等万思齐回答,小猫已经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冲着两腿之间一爪子拍了下去:“猫猫最喜欢打地鼠了!”
“唔……”万思齐闷哼出声
“咦?又冒起来了!”爪影再次扑下。
万思齐竭尽全力,才将又一声闷哼咽回喉咙,爪子很软,即使重重地拍也不会感受到半点疼痛,但是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却让人痛苦不堪。
万思齐自然不是个任由欺负的主儿,他一手拖住霍改的胳膊将人扯起来,一手摸上霍改圆滚滚毛茸茸的猫屁股,扯住尾巴,往下一拽,那短短的猫猫裤就被扯了下来。万思齐报复一般并不替霍改全部脱下,只将裤子脱拽到膝盖上方,几乎禁锢住霍改的双腿。
万思齐将霍改背朝自己抱在怀中,让他粉嫩的雪团紧挨着自己的胯,两人之前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裤,硬硬地顶着霍改股间的缝隙,万思齐前后调整了一下坐姿,亟待舒缓的某处就在霍改的警戒线上一戳又一刺。
万思齐舒爽地叹息一声,如此露骨地暗示让霍改深觉自己跟万思齐的差距,就好比那小混混对上黑社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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