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随着身体的扭动,湖面荡漾不休,而那润泽的红色也有了跃动般的质感,如生命般灼热而炽烈。
疼痛的刺辣感随之变成了一种滚烫而酥麻的融化感,对于痛楚,已经毫无知觉。霍改拱着臀部,弯曲着肢体,像一张绷紧的弓,万思齐的每一次击打都会引起一阵颤抖,而霍改双腿之间的某物,也如弓弦般不断战栗。
紧绷灼热的部位随着扭动在衣料的皱褶上不断滑动,硬质敏感的下体随着战栗在紧实的肌体上不断磨蹭,疼痛被掩盖,于是一种奇异的感受从尾椎处升起,侵蚀着毫无所觉的身体,催生着可耻的变化。那处的每一下移动都像是按下了一个音符,绵延而舒缓的前奏,铺垫着高潮的到来。在尚未被激荡的高潮所震撼之前,身体已经沉溺在了音符之中,原本委屈的呜咽声渐渐带上了浓厚的鼻音,变得黏腻而潮湿。
当再一次掌击落在饱受摧残的小屁股上时,霍改惊惧地发现自己被迫扣压在万思齐胸前的某个器官震颤着——硬了。
“放开我!”霍改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但带着湿意的甜腻嗓音更像是在引诱着对方进一步的惩罚。
万思齐出于惯性,又打了一巴掌。
饱蕴着生命的热力的某处更为兴奋,霍改激烈地挣扎起来,像一只在沙滩上扑腾不休的鱼:“万思齐,你到底要把我羞辱到什么地步?!”
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万思齐匆忙稳住霍改因为羞耻而剧烈颤抖着的身体,将人缓缓放到床上,眼底一派兵荒马乱:“抱歉,我没想到你会……”
“滚出去!”霍改扭过头,低哑的嗓音透出声嘶力竭的味道。
万思齐清晰地意识到,要是自己真如霍改所言就这么出去了,恐怕将彻底失去对方,再无转圜余地。在理智苏醒之前,身体已经先行一步,抱住了霍改,压在心底的忧虑脱口而出:“我并无半点折辱你之心,你要羞辱回来也无所谓,但无论如何,别离开!”
尴尬催生了恼怒,害羞激化了愤恨,霍改这一刻已然失去所有的冷静和理智,满脑子只剩下了一个念头——羞辱回来!
无数火辣片段在脑海中浮现,霍改扯开一个妖惑而恶劣的笑容,吐出了一句狗血无比的台词:“是你点了火,那么,你是不是应该负责灭火?”
万思齐愣住了,指着霍改某个性致勃勃的部位,难以置信。
“只能用嘴哟~”霍改咧开唇角,更为恶劣地吐出这几个字。他几乎可以想象出万思齐下一刻嫌恶而后悔的模样,说什么羞辱回来,还不是跟经典国骂“操你妈”一样,说得出,做不到。
万思齐却很是淡定地确认道:“如果我这么做了,你是不是就能保证不离开?”
“如果你做到了,我就保证不因为此事而离开。”霍改不信邪地放下了筹码:爷就不信你做得下去,哼哼!爷要离家出走,坚决地!爷再也不要被打屁股了!
万思齐深深地看了霍改一眼,霍改挑衅地瞪回去,有种你舔啊,你舔啊!
“唔……”
万思齐掰开霍改的双腿,干脆地俯身含了上去,上下颚扣住了茎身,喉咙口吸吮着顶端,舌头也舒缓地缠绕而上。
因为血液的汇聚而变得坚硬的某处在被这温暖湿润的所在所包裹的一瞬,迅速果断地——痿了。
小黄瓜其实是一个很敏感脆弱的孩子,所以,如果惊吓太大的话,也是很有可能瞬间痿掉的。具体反面教材请参看向来没有最苦逼、只有更苦逼的霍改小弱受。
“我X!”霍改被这惨烈的现实臊得很有种报复社会的冲动。
万思齐吐出缩水的小黄瓜,迟疑道:“你这……上次当真被贪狼踩坏了?”
霍改咆哮:“那是被你吓的!吓的!谁TM能料到你会把我的戏言当真啊!”
“戏言?”万思齐挑眉,卡紧霍改的腿,便要再次埋头。
“打住,打住……你打我屁股的事儿我不计较还不成么?!”霍改慌忙大喊。
万思齐的唇角微微扬起一丝:“不离开了?”
“不离开了……”霍改面对着万思齐这无所顾忌的货,只能泪流满面地仓皇败退。
得了保证,万思齐恢复了那温和兄长的模样,看着自家小弟那小蘑菇关切问道:“对了,你这真的不需要请大夫来看看么?”
“麻烦出门直接左拐,不送。”霍改咬牙切齿。
万思齐眨眨眼:“出门左拐好像是墙……”
霍改微笑:“尽管直接撞上去,别客气。”
“哦。”万思齐起身,往外走。
霍改猛然想起一事,忙道:“喂,等等,先把我手上的腰带解开再说!”
万思齐微笑:“尽管自力更生,别客气。”
“……”
由考试成绩引发的家庭暴力事件终于圆满收尾,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万思齐微笑:“尽管自力更生,别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