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午后,她肚子饿得咕咕叫,去膳房寻些吃食,待寻到了些枣子糕之后,便躺在柴草堆上吃了起来,偏巧,膳房里暖和些,待吃饱喝足之后,她竟不知不觉睡熟了。
半睡半醒中,约莫听到两个小丫鬟说话,她们说来说去,大抵说得是关乎华爵国的皇子们。
据说半个月前,七皇子华爵澜因着不治之症气绝身亡,当时,皇宫中所有的御医都颤抖的跪在大殿之外,一个个上前把脉,皆是救治无效的摇头,那时,二皇子华爵天当场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抱着七皇子的尸首,痛哭流涕,一直活活抱了两日,幸得是冰寒天气,尸首才不轻易腐烂。
在此期间,皇上去了几次,每每都是一通摇头叹息,也是在那时,仿若苍老了许多,听及七皇子不学无术,又擅长搞怪,时长将李太傅气得吐血,屡次挑战皇威,每每吟诗作对,诗词歌赋,总是一窍不通,气得皇上及他施了杖刑,可即便再不学无数,也给他带来了数不清的欢乐,因此,为父的自是伤心欲绝,一晚上苍老了许多亦是再情理之中的。
她们提及七皇子华爵澜的时候,她堪堪觉得熟悉,似是在哪里听过,至于在哪里听得,记不清了,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时,她确挠挠头,撇嘴皱眉,如何都觉得那什么七皇子的简直同她如出一辙,可转念一想,也仅是搞怪调皮如出一辙,旁的,也可能不像,兴许之前她有记忆时,擅长诗词歌赋,样样精湛,是被长辈夸赞的极好少年。
可随即又撇撇嘴,怎么可能?
显然自己都被自己吓到,若然是那般,怎的一次误入了书房时,她闲来无事,随意翻看了一本《棋局战略》,那时,手上捧着书,皱着眉头,无奈的挠挠脑瓜皮,扯着书本泛黄的面皮,一字一顿道“其…..占…..田….”
萍儿托连翘来寻她,他寻了半晌,终是在书房中寻到了她,见她手捧着书本,念得生疏又认真,终于迈着步子上前,乍一看,原不成是《棋局战略》,可他们夫人嘴里还念叨着“其…..占….田….”边念还边说“天,我就是一天才。”
连翘‘噗嗤’一声,实属没忍住,笑了出来,边笑边纠正道“夫人,应该念作《棋局战略》。”
在说琴艺方面,据说她夫君请了乐器师过来,可乐器师尚未到,到是托人先送来了一把绝世古琴,不仅送了一把古琴,还赠送了一个名唤‘苒苒’的小丫头,那小丫鬟也是古怪的很,见了她似是熟悉一般的,总感觉热泪盈眶,欲说还休的模样实属让她抓耳挠腮。
结果便是,乐器师方才来了三日,便被她气得想扬手揍人,若然不是因着她是阁主的女人,他非当场拍扁了她。
古琴自是很有名气,乐器师讲述,它名叫‘绿绮’,提及‘绿绮’,据说是司马相如曾经弹的琴,相传‘绿绮’是传世古琴,琴内有铭文曰‘琴梓合精’,原为梁王所赠。
一次 ,司马相如访友,卓王孙慕名设宴款待,酒兴正浓时,便让他弹奏一曲,听闻,卓王孙的女儿才貌出众、琴艺精湛,及他极为仰慕,因此,他便弹奏了一曲《凤求凰》,文君听后名字是理解司马相如的琴艺,且倾心相如文采,为酬‘知音之遇’,缔结良缘,自此,古琴‘绿绮’才得以出名。
如此得名的琴,经她的手活脱脱变成让人难以忍受的杂音且不在话下,每每听她弹琴,莫说是丫鬟侍卫捂着耳朵远远的逃离,便是乐器师都难以忍受,乐器师实属不能忍受了,满头冷汗,作揖拱手之间,见她依然自顾自弹的开怀,只得掩着耳朵躲清闲去了。
回来之时,便见她左手拿着一块尖锐的小石子,右手是削尖的小木棍,嘴角弯弯,眉梢上挑,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边玩边道“齐乐师,你觉得我这创意如何?”
“夫人。”当时她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几个箭步上前,一把按在她手上,忙道“不要,这般会毁了‘绿绮’,请你停手,停手。”
后来,乐师方才发现,教夫人弹琴简直是对牛弹琴,因此,她最后索性放弃,仅吩咐下人将琴收好了便可。
有的人压根就是天资聪颖,自带天赋的,有的人便是教到地老天荒,若然不开窍可是无法的,在齐乐师看来,她便属于后者,不开窍的那种。
其实,在齐乐师的眼中,自带天赋仅是那人勤学苦练,且不开窍仅是那人没有认真钻研其中,不以此为兴趣,大概,夫人对弹琴压根没有一丝兴趣,仅此而已。
对于华爵国二皇子华爵天,她似是也觉得熟悉,哪里听过,因此,嘴里衔着一根稻谷的干柴棍继续认真听着。
便听她们说这华爵天的样貌可谓倾尽天下、孤高傲气、俊美谪仙、帅气绝伦….种种动听的词汇用在他身上似是都不为过,便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称谓都是极为恰当、并不过分。
提及这里是她能想象出两个未出阁的小女子心花怒放的模样,不过,也仅是小心翼翼的往上挪了挪,尽管柴草根的味道并不好闻,可如何说也是植被一类,那乱七八糟横七竖八的稻草扎在身上有些痛,不过,八卦的心思让她全全忘了这些,仅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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