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他一个人呆坐了很久很久才渐渐平复情绪。
之后开车离开,已是天黑时分。
当时到底是有多失控,估计他永生难忘。
温佳欣话音刚落他就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人按在了那张办公桌上,坚硬的木料,后脑勺扣在上面重重一声响,他没有注意她是否因此而疼得差点窒息,只咬紧了牙关沉沉的说,温佳欣,我耐性早就被叶天蓝用完了,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她不怕死的笑了几声,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子,她说,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
他盯死了她,尽管那阴冷可怖的眼神让她害怕,可她还是不知死活的对他说,不信你去问容艾琳,叶天蓝有过孩子,谁知道是跟哪个野男人媲!
他说你有种再说一遍!
温佳欣用尽了全身力气挣开了他,往门口退了几步捂着喉咙大口喘息,我再说十遍也是同样的话,郭启垣,你喜欢的女人根本就是一个残花败柳。
一路上,他车开得很慢,往叶天蓝医院的方向去,一边拿出了电话打给容艾琳。
他想,太多的疑问,就快要有了完整的答案。
叶天蓝难得好兴致,下班之后在附近超市买了点小菜回去想要给自己做顿稍微丰盛一点的晚餐。
在厨房里洗菜,一边跟妈妈讲着电话,问她绿豆莲藕排骨汤是该先放绿豆还是莲藕。
袁芷晴在电话里笑,问她“宝贝儿你那绿豆用水泡过了吗?”
她连声叹气“我都不懂这些的。是不是没泡过就不行啊?”
妈妈告诉她记得下次要把绿豆在加了盐的热水里泡一两个小时,那样才容易煮烂,让她今天就将就用莲藕炖汤就好。
天蓝放下电话,乖乖的一一照做。
门铃突然响了,她纳闷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拿干净帕子擦了手,这就转身去了外面。
门一开,她看见郭启垣站在门口。
不是不惊讶,不过就只是那么一小会儿。他会来找她,这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只是,两两相对却相顾无言。
他就那样直直的站着,目光专注的注视着她,神情凝重。
在她面前他一向无礼刻薄惯了,突然这么严肃她倒还有些不习惯。
双手轻轻握在一起,看了他半晌,有些想要逃开那灼热的目光,她视线往下集中在他那挺拔的鼻梁上,问他“郭启垣,有事啊?”
他没应声,天蓝微微拧了眉,就在她再次直视他那深邃的双眸时,他往前迈了半步,把她那双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天蓝心里微微一动,下意识的想要缩回手,可他抓得牢牢的,不给她一点机会。
“郭启垣”
她有些局促,更多的,是不安。但是她骗不了自己的是,从手心传度到全身这片熟悉的温度,她无法抗拒,也不想要抗拒。
她的脸在发红发热,一点一点的,那绯色渐渐的在往颈脖深处蔓延,那是他无法忽视掉的羞涩。
没有说多余的话,他轻轻的启唇,问她“天蓝你为什么要瞒我那么多事?”
她眼睛一睁,有些不明就里。可是他接下来说的那句话,让她的心重重沉到了谷底。
他眼里明亮的眸光在闪烁着,足以照亮她心房里阴暗的位置,就快要沉溺其中的时候,只听他说“那时候,是不是有了我的孩子?”
整个人猛的一震,她从他手里缩回自己的手,视线四处闪躲“你、你在胡说什么呀”
“你还想骗我!”
他声音一下子就抬高,像是很气愤很恼怒,也像要把他这些年的不满一一控诉出来“叶天蓝你藏了那么多年不累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就只想一个人熬过去是不是?那你究竟有没有想过终有一天当我发现了这些事我该怎么办?”
天蓝抿紧了唇,僵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极力抑制已经憋得生疼的眼眶就是不让自己在他面前掉下一滴眼泪。
电梯门开了,郭启垣置之不理。他也是双目通红布满了血丝,掩饰不了、他也没想过要掩饰这犹如当初她离开他时的痛苦“就算孩子没了,我们依旧可以重新开始,我永远不会怪你哪怕是曾经以为你背叛了我曾经以为你为了别的男人而在婚礼当天离开我天蓝我不会怪你。”
乔念从那边走过来,远远的站着,正好将郭启垣说的这些话全都听进了耳朵,天蓝一侧头就看见了他,这下,可比先前更慌乱了
她退回屋里要关门,郭启垣用手挡住,他说“天蓝你不要耿耿于怀,这根本就不能怪你,是温佳欣她”
“郭启垣你够了。”
天蓝大声打住他的话,狠狠推门“你什么都不要再说,我也不想听。现在,马上,你立刻从这里离开再也不要来找我。”
“天蓝。” “你走啊。”
终于她是关上了门,也不管郭启垣在外面是用了多大的力气使劲拍门她都不再打开。她靠在门上许久,缓缓的滑下去坐在了地上。
曲起了腿将脸埋进膝盖里,她痛哭不止。
启垣对不起,是我错了
夏日午后,阳光正好。
睡午觉的时候,迷迷糊糊感觉有东西蹭她的脸。毛茸茸的,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她莞尔,缓缓睁开一只眼就看见了他。
他侧着身子,单手撑着脑袋在看她,见她醒了,笑着跟她挥挥手,说,郭太太下午好。
慵懒迷人的笑意,那张俊脸真是让人喜欢啊,天蓝忍不住就靠过去抱着他,吻他。
吻他的下巴,是她最喜欢做的事。那浅浅的胡渣虽然会弄得她有些疼,可她总也觉得那是他最性感的地方。
这么跟他说的时候,他恬不知耻的说,我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很性感好不好!
在英国呆久了,一身的英伦风,看那个身形,修长精壮的,要不是有一张黄皮肤的脸,从后面看还真以为他是英国人呢。
窝在他的手臂里,手环着他的腰,她柔声问他,怎么才周三就回来了,你事情做完了么?
他手指摩挲着她脸上细腻的肌肤,喃喃的说,我想你了。她发现了他眼里不一样的光芒,跟着,就被他按在了身下。
他经常都这样的,只要想念她了,不管伦敦到因弗内斯的距离有多远,一有了念头就会立马赶去她的身边。
而且,他很任性,任性得像个孩子,明明有时候讨厌得不得了可还是让人想要疼他。
温存的时候他搂着她哑声问,你想我吗?
她不吭声,他就用力。之后又问,想我了吗?
她拿他没办法,即便是再害羞也得回应他,想。
都那么老实了还是没讨得他放过她,反而更加放肆狂悖,不知餍足一次比一次要得更多。
因为她说,她也想他了
下午痴缠了那么久之后都累得睡了,再到晚上就没有了困意,两人从外面散步回来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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