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该怎么办?”孟晓沁问穆云枭,“把小青姑娘带到法海面前,然后问他喜欢不喜欢?”
“那法海肯定不会承认的。”小黑说。
“对啊,除非他自己承认,否则我们凭什么去意yin他内心也喜欢小青啊?”孟晓沁摊手,“老穆,法海为什么要抓小青?为了成佛啊。这么宏伟的心愿放在眼前,他怎么可能放弃呢?”
“所以你要知道,有些男人,是把名利放在第一位的。”穆云枭说。
“成佛其实就是一种功利的行为,谈不上多善良。”穆云枭说,“一个男人想成佛,就和想做世界第一富豪一样,没什么高大上的。就是功利主义。”
“说得好啊,老穆。”孟晓沁赞道,“我最讨厌那些假仁假义的宗教人士了。总把自己说得多了不起,其实就是小人心肠。”
“所以男人也很有可能为了名利,而忘记,甚至忽略了感情。”穆云枭说。
“说的不错。也难怪很多小姑娘喜欢那些白痴似的霸道总裁。”小黑说,“毕竟在现实生活里,一个男人可以不管不顾为了一个女人做一切傻帽的不可理喻的事,真是鲜为人知。”
“所以如果我们能帮法海破除成佛的执迷之心,大胆面对自己的感情,这才是真正的行善积德。”穆云枭说。
孟晓沁想了好半天才回答,“这好像有点理想主义了。让一个功利的男人放弃功利,接受一个妖精。啊。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是最关键的,我想先问小青姑娘,”穆云枭说,转而面向一直静静听他们辩论的小青,“你敢不敢面对这个事实。也许法海会承认喜欢你,你们会花好月圆;但也许法海真的不喜欢你,那你走投无路了。记住,你要付出的是性命和一千多年修行的代价!你考虑清楚。”
小青微笑着望着他们,眼神明亮清澈,
“你们知道吗?九百年里,我一直躲着他跑。可是却无时无刻不再惦记,究竟他在我方圆十里、二十里、还是三十里的周围?但是现在,我忽然很想直接站在他面前,直视他的脸和眼睛一会儿,然后其他的我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凌晨一点钟的时候,法海接到了孟晓沁的电话。
“你小子行啊,”电话里是孟晓沁嚣张的声音,“满口的贫僧贫僧,以为你有多么超脱世俗,结果还混上了什么网络公司的CEO。”
“你怎么查到我的?”法海睡意朦胧,却清楚地记得自己并没有留任何联系方式给孟晓沁。
“很简单,这个年头满口贫僧却还在孜孜不倦赚钱的,除了少林寺方丈释永信,也就只有你了。”孟晓沁说。
“那你,现在什么意思呢?想让我把整个网络公司捐给你的酒吧做慈善?”法海问。
“呵呵,就算你肯,你那个董事长舅舅也不肯吧——那么直说吧,你打算用什么代价来换取摄魂伞的借用?”
法海的眼睛亮了,“你肯借摄魂伞给我了?”
“来酒吧面谈。”孟晓沁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她对小青说,“我再问你一次:你可想好了?你这一次走的是不归路。我们都没有百分百的把握,甚至连百分之五十都没有。别太相信这个老渣男的判断——他至今还没把自己嫁出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穆云枭说,“感情永远是没有本钱没有风险估测的冒险买卖。”
“你们都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小青说,“我就拿我一千多年的修行,修一个短暂的相处吧。我累了,希望给传说安排一个结局——最后小青和法海双宿双飞了,或者小青最终也死在法海手里。”
孟晓沁和穆云枭都沉默了。
传说中,我们相爱了,还是相爱过,还是还在等待。等待是一眨眼的,还是生生世世永永远远——那样岂不是无缘无份。
所以还是想要画一个句号,哪怕不够圆的句号。
法海在半个小时后就赶到了孟婆酒吧。
虽然如今的法海早就不是和尚,有爹有妈有名有姓,还有房子和公司,根据小黑的调查,存款应该也不少——不过这小子还是喜欢装出一副名利是浮云的清高模样,就像孟晓沁说的,明明可劲儿赚钱,偏要自称贫僧。因为经常说漏嘴,所以被当做怪人。
也许穆云枭说的对,他骨子里就是个很重名利的男人。只不过他重的不是一般的钱财和权势,而是几世修来的成佛的机遇。
而小青就是最后一只怪兽,他必杀的怪兽。
果然法海一脚踏进孟婆酒吧,就“咦!”一声惊叫,然后双眼直直地盯着在沙发角落上蜷曲着的小青。
顿时他们之间所有的阻隔统统都消失了,法海眼中只有小青,小青眼里只有法海。
二人的神色和眼神自然是复杂极了。
因为,九百多年了,他们始终在玩着躲猫猫的游戏。从来没有面对面,以如此近的距离正视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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