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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几天,又见上了。
贤王自有正当理由,他既然说好接受文安伯府的投诚,做他们的靠山,那就自然要为他们考虑。
但是即使他有再大的能力,那也架不住对方自己蠢啊!
他很担心以祁岁榕的智商,迟早连人带文安伯府全都搭进去。
他必须要把她骂醒。
祁岁榕配着钱川演了一天的戏,此时十分心累,刚刚回到城里,就有被人请着去见贤王。
祁岁榕不太想去,但是却又不能不去。
这次她被人带着走了后门,悄悄的来到红袖楼三层上的厢房。
她觉得这个贤王简直有毛病,放着偌大的王府不住,天天就窝在这红袖楼里,也不知道什么古怪的癖好。
贤王依旧靠坐在窗边,手里拿着小夜明珠,拿着根牛肉干磕桌子,面无表情的盯着祁岁榕看。
祁岁榕特意打扮过,穿着据说是陈知许最喜欢的浅粉色裙衫,头上带着钱川送的玉钗和头饰,腰间挂着的玉佩也是钱川下午刚送的,说是特意为她挑的兰花坠,衬她。
贤王上上下下打量她,祁岁榕被他盯的浑身发毛。
半晌,贤王终于开了尊口:“今日去游船了?”
祁岁榕看他一眼,点头:“和钱川去的。”
贤王脸色冷了些:“听说你们两个在船里独处了一下午?”
祁岁榕板着脸:“王爷听说的真全面,什么都听说了,怎么还来问我呢?”
贤王站起身,神色不明的走过来,站在她跟前,看她:“缺男人了?”
祁岁榕:“......”
不愧是红袖楼老鸨,说话就是直接呢。
祁岁榕赌气:“缺不缺的,跟任务没有关系吧?”
贤王:“怎么没有?我若是知道你缺男人,当初就让你接手红袖楼了,这样岂不是更合你意?”
祁岁榕:“......”
她绷着脸,贤王站在她面前,冷气嗖嗖的往她身上扎,她搓了搓胳膊,怂了。
敷衍的解释道:“他说能把我哥调回到京城里来,我想着反正要接近他,不如就将计就计,将他的价值最大的利用起来......”
贤王冷脸:“他说的,你信吗?”
祁岁榕:“......”
贤王:“我若是不点头,你觉得陈文许还能回来吗?”
祁岁榕:“......”
祁岁榕生气了,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恶,把陈文许调走,把文安伯的腿打伤,在京城里针对文安伯府,导致京城里的所有人都不敢跟文安伯府来往。
他用这种手段,终于得到了文安伯府的投诚,得到了他们在南方的势力投靠,都这样了,竟然还来压榨她!
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啊!
她好惨!
她生气的很,看着贤王,故意说:“总之,我觉得钱川这人挺好的,别的不说,至少他对我的心意是真的,一点都没变!他愿意对我好,我又何必将他拒之门外呢?”
这次,贤王没有当场反驳她,只是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祁岁榕被他盯的越来越心虚。
半晌,贤王冷笑了一声,说:“心意?想要上|你的心意吗?那确实很真。”
祁岁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