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下很多眼线,用来收集和传递消息,那就更费钱。
贤王急需要在南方建立自己的据点,这样一来,想要掩人耳目就不容易,很容易被官府发现,他需要保证官府的人是可靠的。
南陵就是个不错的选择,因为南陵知州是文安伯的舅哥,他们以前没有和靖宁侯府联姻的时候,一直都保持中立。
贤王一直想去南陵一趟,奈何实在不方便抽身,所以这事,就需要文安伯府的人做。
文安伯也知道这一点。
他对祁岁榕道:“这些事不用你操心,明日我修书一封,寄到南陵去,你舅舅看到了信,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完了,他又不赞同的看着祁岁榕,说:“虽然你已经和王家和离,但到底是个女子,总抛头露面的不好。”
祁岁榕心虚的垂头:“父亲说的是,我以后会注意分寸的。”
文安伯为自己的女儿操碎了心,当着祁岁榕的面,立即写了一封信给舅哥,让人送了出去。
“这下放心了吧?”文安伯道:“贤王那边,我会让人去联络,你少管这些事,回去好好休息。”
祁岁榕听话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当真准备休息。
贤王的人爬墙进来,无奈的说:“陈大小姐,你若是再不去,王爷只怕要生气了。”
祁岁榕不满的说:“我父亲说他会派人与王爷联络的,用不着我。”
贤王的随从在围墙上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你父亲派人与王爷联络,跟王爷要见你是两码事啊。”
祁岁榕:“......”
那人催促,仿佛十分害怕贤王生气,他有些着急的说:“陈大小姐,快些吧。”
祁岁榕纠结,最后还是迫于贤王的淫|威,不情不愿的出了门。
贤王坐在红袖楼的三楼雅间,靠在窗户边往下看,嘴里还叼着根牛肉干,他很喜欢这种风干的牛肉干,有嚼劲,耐饿,还非常好吃。
走哪都要带着,天天磨牙。
祁岁榕在心里骂他狗。
贤王靠着窗,慢悠悠的啃完一根牛肉干,才回头看了祁岁榕一眼,问她:“你猜,黔州王家出事之后,靖宁侯府会怎么做?”
祁岁榕态度十分敷衍:“我不知道,不如王爷给个提示?”
贤王看她一眼,又慢悠悠的从桌上拿起一根牛肉干,继续啃。
半晌,才‘嗯’了一声,说:“如果是你呢?”
祁岁榕在心里咒骂了贤王半天,闻言,随口道:“我?抄家伙干你呗,那还能怕了你不成?”
贤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干|我?”
很好,这个女人,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
祁岁榕:“......”
糟糕,一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这破嘴,怎么没长门呢?
贤王一边啃着牛肉干,一边拿着小夜明珠在窗棂上磕,发出‘咚咚咚’的沉闷声响。
“原来你这么想,”
贤王慢悠悠的说:“想法很不错,可惜,”
他上下扫了祁岁榕一眼:“也就只能想想了。”
祁岁榕:“......”
这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