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矜持:“你都二十八了,不该急一急吗!”
婚姻是长期自愿结合,是法律保护的亲密关系,他们比婚姻更早登记在同一本户口簿上,没有人可以代替。
顾怀亦挑了下眉,温热的手掌故意覆在他的小腹:“等你有了哥哥的孩子,生米煮成熟饭,想来爸妈就不会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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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被父母发现什么不妥,顾斯意没有直接回家,先去了治疗室为下一个预约做准备。一旁的陆之恒上下打量了他片刻,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话:“昨天晚上做了?”
闻言顾斯意心脏重重一撞,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反问:“做什么?”
“没什么……”陆之恒收回不可言说的暧昧视线,“向依拉的量表评估,你的动作一向很快,不是吗。”
两个人各有心思,陆之恒的身体发出丝线,放肆地将他缠绕,顾斯意克制着不予回应,心里却在暗暗反省:做过后走路姿势哪里不一样了吗,还是激素波动,导致身体味道发生了变化?
他不清楚。
圈子里的一些朋友喜欢粗暴的做.爱方式,每次约完天菜哥哥,发表感想都是“小死一回”。顾怀亦并不粗暴,也会注意他的身体情况,总让他觉得有再来一次的余地。
“那天的问题有答案了吗?”陆之恒问。
顾斯意点了点头,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这里有我的父母,有我的朋友,我还是更想留下来。”
不知怎么,他有些心虚地补充了一句:“欧洲的气候太潮湿,很容易荨麻疹复发,我可能适合p市的气候多一点。”
陆之恒主动退了一步,“那我呢?”
他张了张口却不知说什么,脸颊慢慢开始发烫:“我跟哥哥和好了……对不起。”
“没有什么可对不起的,”陆之恒将手插在口袋里,“只是你的心愿已经实现,梦境控制能力大概率会下降……有点可惜。”
因为现实里欲望已经被满足,不再贪恋那一点虚无的幻觉,信念产生动摇所以失去执念带来的力量吗。
陆之恒继续说道:“可能会很难接受,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顾斯意不信邪,决定试一试。
“我将向你敞开意识大门,”陆之恒戴上了4.0脑电连接器,“你可以先排练一遍你要对向依拉做的治疗。”
向依拉正在读高中,是个高功能自闭症患者,智力正常甚至成绩优秀。但她的人际交往算得上一塌糊涂,自小不合群甚至遭到校园霸凌,最近开始不愿意去上学,甚至开始出现自残行为。
……同样地,非常依赖自己唯一的哥哥。
第一次治疗顾斯意并不打算改变太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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