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圈套
但见他抬臂点指,颇显耍横,听他又叫嚷:“何夕良你居心叵测,污蔑他人,欲想灭我器宗之威望,休想!你大失圣尊之风德,何德何能位居圣尊之位?!”
中途越秋河朝司徒潇用力使了几次魅眼,司徒潇有意拖延,迫于阻止,令越秋河意外看到他少有的温和。
“二叔,你先歇歇。”
越秋河趁此说道:“夕良,既然你独自前来,定是你有心想和解,司徒潇毕竟是三宗之一的宗师,这人说关就关,不论器宗还是其他门派,难免引起诸多诽议,不如以我做担保,先让他们回万刃山,待大家都冷静下来,再让潇宗主前来向你道歉。
夕良,你素来都是仁义至上,圣尊之位凭本事得来,你即能布灵天下,便受之无愧,此等言论无须理会。”
随即司徒贤不服的眼神睨过来,越秋河尽了最大努力调和,却看到何夕良失望的眼神。
宽阔绵长的台阶独立他一人,他仿佛是一颗星辰,耀眼生辉,司徒潇的眼神与他相撞,冷厉深邃,竟是越秋河看不懂的较量。
“不用与他这般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解释。”司徒潇出言阻止,意图越过秋河与他对战。
他们之间发生的事越秋河不知道,但是他相信何夕良为人,抬臂压了他,垂眸眼角余光睨来:“司徒潇你不要污蔑夕良,你们之间有事瞒我?”
“你放心,这些小事都是你不喜欢的,就别问了。”司徒潇此刻想召出忆生,依旧被越秋河压制。
远处台阶上的何夕良步伐缓缓,轻踏台阶,言语温和又饱含微压:“秋河,你出一趟琉璃剑宗,如何变得胳膊往外拐,长安至今还躺在床榻上。
那日忆生剑架在我脖子上,不是长安替我挡开,此刻躺着的便是我,你还想包庇他?让我放虎归山?”
晴朗的天空,突遇层层阴云,厚重湿漉,气氛紧跟着压抑起来,风雨欲来。
越秋河回视司徒潇,身体皆是伤痕血污,脊梁顷刻笔直,端得是刚正不阿。
“秋河,他可有向你说明挑起战势究竟为何?”
因此一说,在场四人眼神相望,司徒贤压眉,道:“还能为啥?自然是你们琉璃剑宗不可告人之事呗!”
“事后我回想,你不在他不来,你一归他便寻上门,讨债吗?”何夕良止步,司徒贤不在他眼里,置若惘闻,言语施压:“那又讨的哪门子债不如今日就一并算清了,秋河,你如何也不能与他结为道侣,快回来。”
司徒贤入狱两日,怨气怒气通通发泄,他理直气壮也不怕露馅,“如何不行!麒麟腰佩一直在他身上,何夕良你这是棒打鸳鸯!”
阴云笼罩,阵阵风声怒刮,石阶两侧掀飞的碎叶,又缠在发梢。
暗藏的洛夜白心口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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