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你狠!”
越秋河的猫耳冒了尖,幸而理智压下,他怕城墙失守,不得不垂眸,冷言相对:“你思虑周全,我忘尘莫及。”
竟然所处下方,却兵来将挡,恼羞的眼眸泛着红晕,湿漉漉的眼尾,带着朱砂红溢出灼热火焰,他像只狡猾的狐狸又生出纯情,佯装而明目张胆,施招无痕,拽人入坑。
越禅,这就是你!越禅!
揉碎你,装入腹中,残渣滴血都不能放过,即是宿敌,是亡国仇人!一样也不纳下。
两人俱默,气氛微妙。
被重重一击之后,洛夜白瞬间将情绪藏得涓滴不遗,偏头压了伞柄,双手替越秋河整理了衣襟,撑伞转身行了两步,算是遮挡此刻自身的兵败狼狈。
半响,望着晴朗明媚的天空,舔舐舌尖上的铁锈味,洛夜白冷峻说道:“我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如何报答我?”
“那得看好到什么程度,好成负数,当是你要赔我。”越秋河偏头抚摸着被咬的侧颈,心中有数。
“是道哥哥之事?”
“如此兴奋,是忘了弱水三千咒我去了琉璃剑宗的坟冢——道无竟的水晶棺椁是空的,十有八九他未死。”
刚大战一场,尽管越秋河欣喜若狂,却守住那份矜持,缓慢行至洛夜白跟前,“我刚诓了你,你认为我会上当?”
洛夜白做贼心虚,顶起之处无法遮挡,直接将油纸伞挤进两人中央,舌尖还疼,不自然的说他:“被狐狸咬的是我,你怕什么?”
第59章生变
见他神色左右尴尬,越秋河颔首掩唇轻咳,片刻,正色分析:“我现在更加怀疑在寒山遇见的道哥哥,虽为虚影,但不像是花无谢所变化,至于他为何要在你的逼问下承认,我无法解释,但一定有他的理由,道哥哥是圣尊,知道你是蓝火,也不是不可能。”
“这么说你依旧在查太乙金镜,铠甲人?”洛夜白问他,伞柄被湿润的手攥得湿滑。
看到洛夜白的眼神,没有欺骗,越秋河续而畅言:“道哥哥一定还活着,他既然说了让你与我一同查,就必有他的理由,花无谢定藏有无人知晓的大事,洛夜白,我一直在等你。”
伞柄微抖,洛夜白顷刻愕然:“等我?你等我定非善事,我只为把你藏在白云间,安分做我的妻,逍遥快活岂不乐哉?”
先前败得一溃千里,丢盔弃甲,此一时彼一时,洛夜白攥紧伞柄牢不可破,如铜墙铁壁坚守。
越秋河动之以理:“儿女情长血海深仇,且先放一放,你我即签了血契,还怕天涯海角寻不着?何况还有要命的弱水三千咒,待查清原委,为时不晚,我死也无憾。”
“花无谢远比你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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