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朦胧中嗅到泥土和树枝的气味,缓缓睁开双眼,肢体微动,借着微亮恍然发现,自己被树枝腾叶绑住,灵力全然被压制,四周只有石壁上挂着一盏青铜雕花的烛火。
一阵无用挣扎后,哗哗的声音回荡,应该是一处洞穴,越秋河渐渐回想起来,喑哑喊出声:“洛夜白!你出来,我知道是你!”
果然,在越秋河喊出后,对面洛夜白赫然现身。俩人四目对视,已非往日,洛夜白清冷淡漠,垂眸间覆上阴影,夹带着仇恨。
洛夜白带来的波动,使他的身影拉长在烛火光影中晃动。
“夜白,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与我告别之后,提前到了这墓底?”越秋河眼眸露出失望的神情,问他:“为何要绑我?”
黑色的鞋头跨近又止步,看到洛夜白近在咫尺的脸,越秋河眉目凝滞,“你......发生何事?如何唔......唔.......”
惊愕之下,越秋河的脸庞被他有力的手指捧住,眼前只见他浓密纤长且带攻击性的睫毛,洛夜白在湿热中掠夺他的呼吸,越秋河心口瞬间兵荒马乱。
仿佛沉寂数百年的枯竭,突遇清澈的溪水流淌,洛夜白狠狠地、贪婪地与之交|缠,这阵狂风来得太突然,越秋河被他搅得魂不附体。
“唔.....夜白......别......”
越秋河头上渐渐冒出一对白色猫耳,他却醉在迷雾里,连同闷哼声都被洛夜白吞食,毫无用处的挣扎换来更深层的衔制。
仿佛快被他吞噬,酥麻伴随疼痛蔓延全身,使得他心都快要炸掉,身体亦变得缥缈,无处安身立命,洛夜白他不仅疯狂的索要,更像一个致命的攻击。
快要被他活活吮|吞!
“.........”
以为自己快要死掉,越秋河突然感觉一阵剧烈疼痛,溢出鲜血的唇伤又被他温柔舔舐,他终是松口。
洛夜白垂眸,便见越秋河餍足的神情,母指摩挲在他秀挺的鼻梁,滑过脸庞,再到他的那颗针点大的朱砂红,这让喘息维艰的越秋河,感觉到他霸道中溢出一丝温情。
“为何对我毫无防范?”都准备如何与他过招,却轻易让他绑了,洛夜白很遗憾,前一刻有多纵容疯狂,后一瞬就有多冷漠无情。
“我、蠢啊。”越秋河从未有如此热过,包括那次对他的无礼,唇齿麻木间感觉碰到的事物依旧残存,转瞬又在他冰冷无情的声音中如坠冰窟。
他艰难喘息,骂到自己心痛,白色猫耳在他情绪变换时又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
“未曾想到蓉姑的话竟是真的,可是她为何要让你碰我了?她远比她的容貌更可怕,在你死之前,很多事你若想弄明白,就别再做无谓的挣扎。”
洛夜白冷情地侧眸,“你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