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紫袍人端起茶盏,颔首磕着热气氤氲的茶水。
嗯徐锦怔忡,片刻缓神,朗声回道:“哎!只要有家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简单几个字让徐锦瞬间如大获全胜的将军,连忙致谢告别,带着下属离去。
临走之前徐锦不忘回看一眼白布下躺着的妹妹,鼻尖陡然一酸,眼眶湿润,待徐锦转眼撞见精卫,愣是含泪瞪了精卫,方踏步离去。
待一行人离去,高堂上的紫袍人缓慢起身,陡然用力掀袍。
他非紫袍人!
为其掩盖,由熟知他的精卫所扮,而他本人不知去向。
要进入徐氏陵墓,就必须穿越竹林还要不被发现,徐程如今一个凡人身体,无法做到。正在他陷入失落与伤感时,越秋河温和的声音言笑晏晏。
“小天,我带你。”
可是,徐程心里并不好受,他感觉自己无能的自卑,如同废人需要别人扶持,才能远远看一眼自己想得到的东西。
这么多年徐程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眼看就要为云娘沈爹讨回公道,却在一夜之间崩塌,砸碎一切夙愿乃至他的血骨。
要强已经成为他的手足,别人眼中的无所谓,徐程却在刀剑割裂中疼痛,痛到他抬不起头,直不起腰!
眼前绿竹不断飞快闪过,徐程感觉与越秋河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儿时的嬉笑打闹,又在眨眼之间坠落现实。
也许正如越秋河所说,他和他是唯一的亲人,彼此因为对方的存在,不再是一个人。
三人纵跃下墓底,徐程所有的情绪都掩盖在他的黑色面具下,他看到越秋河朝他温和微笑,也看到他身侧的司徒潇,冷酷无视。
来到陵墓,三人震惊了。
一切被震碎之处,归于完好,仿佛曾经陵墓并未塌陷,只是一场黄粱梦而已。
越秋河在记忆中找到机关,在轰隆声中,陵墓打开了,没有尘土。
三人警惕对视,越秋河使了掌中焰,接着第一个走进去,徐程紧跟其后,司徒潇回首左右看了一圈,确定无人跟踪,方踏入脚步。
再次看到漆黑石壁上的干固血渍,想起初次与洛夜白进入陵墓的景象。
“我的习性是邪恶,唯恐天下不乱,对方越惨我越痛快。”
“那你就瞬着丛林快跑,跑得越远越好,最好别让我再抓到你。”
“辛夷君,如果你心窝里是空的,可不可以把夜白揣进去?”
“这里气息混乱,张小荷的本身还得带回去,否则你就麻烦了。”
洛夜白曾经说过的话和他的人,余音绕梁,历历在目,徐程发现他异样,喊他:“越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