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秋河面无表情抬眸看他。
“太乙金境包罗万象,金境转换能使万物产生相应变化,你们若找到太乙金境,便能另辟蹊径,即能活下去又能守住心中的道,也能解开所有的谜团。”道无竟说着。
“一面镜子,哪里寻?”洛夜白漫不经心问。
“此境非彼镜,也许只是一个幻境,你们先通过一个考验,再告诉你们下一步如何走。”道无竟虚影渐渐支撑不住,像被一阵刮来的风吹散。
“秋河,你要记住我给你说过的话。”
洛夜白听到虚空中最后飘来一句道无竟的嘱咐。怀中又是一沉,接连爆出咳嗽声,连忙一把将人抱住,洛夜白瞬间慌了。
惊愕问道:“你的身体到底怎么了?怎么.......快冻成冰似的?”
“道哥哥唤你蓝火,定知道你......长生台上一战,就是一场阴谋。”越秋河思忖间,异常来得太快,才感觉身体已经冻僵,合眼问洛夜白:“你知道是、什么考验?”
“准没好事,你都快被冰封,还惦记这些,先回家泡热水澡。”洛夜白替他吸收着寒气,像抱着冰,自身也冷得发颤。
坐马车回到宅子的陈笙,和着二三十个孩子们一起挂灯笼。孩子们知道张赫死了,都以为今日张赫沉冤得雪,先生便为此点灯。
孩子们都很懂事做活,尽量不去打扰陈笙。
陈笙望着孩子们的身影,在灯笼的火光里摇曳,黑暗中一点一点的光亮,逐渐蜿蜒围起大宅院,树林中亮起一条灯笼做的小路。
春日三月的山上,细雨如织,淡淡的夜雾迷蒙,那条火焰组成的项链,忽明忽暗。
陈笙泪水哭干,他就那般痴痴地望着项链,仿佛下一刻刘垠便会出现在某一处,唯恐自己错过与他相见。
刘垠去了另一个世界,陈笙的心如同埋葬在地底的火焰岩浆,爱意与渴望缩进最地底,缓缓跳动,不会死,可再也不掀起风浪。
翌日清晨,和风暖阳。
宅院大门被人施爆砸开,闯进一批手持大刀的侍卫,紧跟着侍卫分成两排整齐站列,中间缓缓走出两名裹着绫罗绸缎的女子。
陈笙原本就半睡半醒,听到响动,起身套衣,心中已经料想来人是谁,就听外面有人大喝。
“陈笙,你给本夫人滚出来!”
套上鞋,陈笙梳理时又换了衣着,拿了紧要之物,不疾不徐迎出来,便看到风姿绰约的张夫人姚氏以及张小荷。
宅子里四处被白绫垂吊,陈笙出来也是一身披麻戴孝,上前恭敬作揖,沙哑的声音说道:“见过夫人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