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热气氤氲的药递上来,苦药味扑鼻而来。
“怎么、是药?粥了?”
洛夜白端着绿瓷碗坐在床沿,拿着勺子准备喂他,越秋河使着性子望着他,“我想喝粥。”
勺子又在碗里搅了搅,舀了一勺,洛夜白吹了一口,递到他的唇边。
“先喝药。”
睨着那碗药,鼻尖的气味已经告诉越秋河药有多苦,想到儿时病了,道无竟对他是七哄八骗,他吞进嘴里的药在道无竟转身时,便找地点吐掉,若是看到白云间的盆栽、莲花萎靡,就知道越秋河有多调皮。
眼前洛夜白可没道无竟的好脾性,他直勾勾的眼神火热,越秋河感觉自己身体被他点燃,火热到背心鬓角浸出湿汗,他虚弱的躺下,浅浅一笑。
“我若偏不喝了?你知道什么叫唇亡齿寒?”
可能太久没有重伤染病,突然病来如山倒,平躺仰望的桃花眸子凝视着上方,仿佛穿透帷幔犹似在黑暗的边缘徘徊,眼尾泛红,感性的说了一句:“我好像真的不那么重要,饶了我,让我自生自灭。”
他话音刚落,洛夜白眼眸含着邪性,爽快接道:“你的命属于我,我没让你死你休想!”
听到他喝药的声响,越秋河双眸发烫染潮,轻缓闭眼,他好热,湿汗沾染,浑身滚烫难受,昏沉的头脑越发严重,忽感沉物袭击,紧接着嗅到浓浓的药味,一股药液瞬间渗入喉间,苦涩的药味和舌尖柔软的缠动。
心都凉透了,热气却蹭蹭地窜至脑门,一片空白。
嘴里的苦涩浓烈,侵略也越来越放纵,越秋河呼吸急促,抵在他胸膛前的双手渐渐失力。
儿时可以心念:“辛补肝,咸补心,甘补肾,酸补脾,苦补肺........”【1】
此刻已深陷雾里,难辨方向。
好似一切又回到白云间,神秘人出现的那些夜晚,从不迟到,只为一场翻云覆雨的激荡浪潮,如此想来,倒也奇怪,曾经困扰自己数月的夜晚,如今垂死之际,竟然认为——那是一种不掺杂任何污浊的干净,那般随心而欲,尽日酣歌!
深藏不露的切合时宜!
真是怪诞诡奇,退一步便可海阔天空,是这样吗道哥哥?
作者有话说:
【1】选自《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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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之野有个不争气的爸爸要养,还有个爱奢饰品的妈妈和不学无术的弟弟,为此接了不少私活。
狂风暴雨的夜晚,他送最后一份快递,进屋后发现里面躺了个男人,正痛苦地蜷缩在地,职业好评让他不可能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