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安恨铁不成钢的,“我本以为你有了冬月姨姨这样的好媳妇会学好的,我们就不该相信你。”
顾景黎那边一脚踩住韩二狗的后背,随手捡起之前冬月丢下的棍子,照着他肉厚的地方狠狠的抽下去。
“啊!”
韩二狗惨叫,伤口叠着之前冬月揍的伤口,这季节衣裳单薄,疼的他嗷嗷叫唤。
“打,给我狠狠的打!”苏以安气鼓鼓的拦住心疼的冬月。
“冬月姨姨你别怕,这个混账东西不好好过日子,我做主了,给你和离了!”
韩二狗都懵逼了。
“不是,哎呦!”
他疼的嗷嗷叫唤,“景黎、景黎啊,叔儿求你了,哎呦,疼啊、疼死我了,景黎你倒是给我轻点儿啊,轻一点儿求求你了。”
韩二狗嗷嗷叫唤着,还不忘哀求。
“我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媳妇,你凭啥给我和离啊,福丫你管的太宽了吧?
没有你这么干的,你不是福丫吗,哎呦、疼死我了.......
宁拆一座庙不拆一门婚你知道不知道啊,福丫你还是不是靠山屯的福丫了,哎呦......
景黎你小子轻点儿,我屁股蛋子被你打烂了呀!”
顾景黎可不惯着他毛病,一声不吭的,就闷头狠揍。
韩二狗本来就是屯子里的赖子,哪里是顾景黎的对手,挣扎了几次没有成功,最后疼的满头大汗,很快裤子后面就湿了一片,显然是见血了。
苏以安可没说要停的意思,倒是冬月心疼的直掉眼泪,想要求求苏以安,却只拿着帕子捂着嘴哭。
“冬月姨姨你哭啥啊,他这样的,打死了活该。”苏以安简直都要气死了,“这人一点儿都不知道悔改,当初他自己为啥落得这个下场的,好不容易有了你跟他好好过日子,结果他还不知道珍惜,打死了活该。”
靠山屯这一行人,不客气的讲一句,没有他们家拿出来的那些粮食,这一路上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呢。
结果好日子没有过上几天,这韩二狗竟然故技重施开始赌博了,这是想败家啊。
之前他就是因为平日里好赌,输光了家产不说,媳妇还跟人跑了,现在竟然也不长记性。
打死活该。
“景黎哥哥,狠狠的打。”苏以安也不怕韩二狗忌恨,“咱们有郗爷爷呢,打不死就行。”
韩二狗哀嚎一声,双手抠在土里,指甲都抓出血了,显然是疼的狠了。
这边动静太大,早就吸引了人的注意,很快韩有田小跑过来了,身后还跟着苏爸爸和里正卢炳德他们一行人。
众人到了地方,韩二狗嗓子都喊劈叉了,这会儿听着那叫声鬼哭狼嚎的,好不凄惨。
顾父看看还在拿棍子抽人的儿子,再看看唬着脸的小福丫,暗自叹了口气。
自家这傻儿子啊,让人家小福丫拿捏的死死的。
“景黎快住手,里正和韩家的族老在这里呢,哪有你一个小辈动手打长辈的道理。纵然是长辈有错,那也有族长和里正呢。”他这话,显然是给儿子台阶下。
顾景黎也不傻,甩了甩棍子上的血,默默地守候在苏以安身边,还有意无意的把苏以安挡在了身后。
苏以安气鼓鼓的。
“景黎哥哥你不用挡住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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