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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当然不用我说出口就明白我的意思,当即啐了我一口“呸,竟然这样想我!”
我笑笑,马上就道歉了“哈哈,原来你还是蛮了解我的嘛!”
小妖狠狠白了我一眼“你到底要不要我说下去?”
“要!要!要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了小的这一次吧。”我忍住笑说道。
小妖哼了一声,接着说道“我可没让你卖国,不过我要告诉你,咱们的b智能核心其实并不是很先进,当然这是相对而言的。它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版本罢了。”
“一个版本?也就是说”我稍微明白了一点。
“对,b版本的智能核心只具有有限的学习能力,不过当前你们用的话已经够了。但是它还有另外一个版本。”
“另外一个版本?”我纳闷了。
“是的,还有一个版本,它看起来比b核心要先进的多,而且有更先进的理论基础,不过”
小妖突然卖了个关子,不说了。看来,我只有厚着脸皮求她了。在我说了多的好话之后,小妖才慢悠悠的把谜底托了出来
“不过,它却是很难得到结果的。”
“很难?那它”
“以你们星球上目前的科技,我不能保证他们能在一两百年之内搞出像我们b二代那样的东西。”
“那这个版本还有什么用?”我简直搞不明白小妖的意图了。
“你这个白痴!现在不是有用了吗?”小妖看我还是不“开窍”,忍不住骂了我一句。
“啊?哦我明白了!”还是小妖的骂比较管用,我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苦笑着道“还是你狠”
尽管我心里还是感到忐忑不安,但我没有理由不相信小妖的本事,我想,就算是冒风险也不至于到关乎性命的地步吧,小妖在这方面可是非常谨慎的啊。
悬在我心中的这块石头算是落下了,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连忙兴奋地叫道“玉秀,我有办法了。”
正在大厅的玉秀听到我这么一说,高兴地跳了起来,迅速地跑到我跟前给了我一个热吻。
“我就知道我老公最棒了,耶”她激动地喊道,开心的像个孩子般。
我暗自庆幸她没有问我准备用什么方法去解决事情,说实话,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我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她。
“玉秀,我今天晚上就得赶往美国,对不起哦!不能陪你了。”
“为什么啊?”她极不情愿地说道。
“为了爷爷,我们就暂时牺牲下在一起的时间,好吗?我得去准备一下。”把我她搂在怀里,吻了下她的额头,哄劝道。
玉秀虽然不愿意和我分开,但一想到爷爷,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并对我说道“以后你不许一走就没有消息,不准一个电话都没有,不准”她连着说了一大堆的不准。
“遵命,我的老婆大人。”我笑着点头答应。
下飞机后,华裔制药有限公司派了一位高层负责接待我,在胡峰的周旋下,我费了些周折,才得以和爷爷见面。
我在房间里还没有坐十分钟,房间的门铃响了起来,我看了下表,时针正好指向了预先约好的时间,匡陆在两名高大的外国人的“看护”下进入了我的房间。
看着匡陆神情木然地走了进来,我不禁心头一震,才几天不见,爷爷明显地憔悴了许多。
“爷爷!”我激动地叫道,赶忙扶着他坐下。
匡陆见到我,脸上才慢慢浮现出一丝笑容。
问题的危急性让我来不及多说其他,连忙问道“爷爷,外界谣传华裔制药集团偷税和贩毒,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匡陆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人,说道“既然是谣传,怎么会是真的?!fbi纯粹是借题生事,华裔制药集团历年来一直在向非洲、拉美地区的贫穷国家捐赠大量免费药品,并在那些国家设立大规模救助站,救助那些因挣扎于贫穷和死亡旋涡里的人。按照美国关于捐赠方面的关税法律,这些药品是可以免税的。而华裔制药每年捐赠的药品在商务部和海关都有详细的备案,这些资料都可以随时查到。”
“既然这样,偷税之事又从何说起呢?”我着急了。
匡陆冷笑“中国有句古话——同行是冤家。华裔制药的大规模捐赠,伤害了美国其他几大医药集团的利益,他们联手把事情捅到了美国联邦调查局,说华裔制药的捐赠其实是一种商业行为,那些捐赠是一种促销手段,是为了销售更大量的有价药品而做的广泛占领市场的行为,是一种变相倾销,所以他们认为应该对历年来捐赠出去的免费药品征税,并对这种变相偷税行为处以巨额罚款。这简直就是一种荒唐的逻辑,谁都知道,那些集团通过在那些第三世界贫穷国家制造战乱和疾病,不知道捞取了多少利益。也怪我没有看清楚形势,才把事情搞成这样。”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那走私又是怎么回事呢?”
“联邦调查局现在正在调查,我也在全力配合,少数亡命之徒以金钱诱惑公司内部的某些高层一起以华裔制药有限公司这次捐赠给亚非拉贫穷国家的机会,大肆走私毒品,这无疑给那些执意要击垮华裔的人抓住了更大的把柄”匡陆气愤地说道。
“这么说,这件事情和爷爷您并无关系?”我问道。
他点了点头,道“华裔的产业现在遍布美国各大药品行业,我还没有走到要靠走私壮大集团的地步,我正在组织一个律师团,利用这次机会,打算把那几家要让华裔倒下并诽谤我的集团公司以及连日来联邦调查局不合理的传讯告上法庭。”
多日来的担心终于可以放下了。现在的问题虽然复杂,但是情况已经大体明朗,只要方法得当,解决起来并不困难,这就好像一个易货的交易,就看彼此拿什么出来做交换了,当然最终交易究竟如何,还要看彼此的压价手段是否高明了。
这时,fbi的几个探员在取得我和爷爷同意的情况下,走进了我们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