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吧,孙家的孩子已经没事儿了。”看着君言点头,唐墨瀚接着说:“暗卫搜集到的消息,果然是左相动的手脚,就是为了阻碍刑部办案。这里边的猫腻你也知道的。而是今天左相派人去了四方典当行,送去的东西我让人拆开看了,你猜是什么?”
君言倒是有些好奇,四方典当行,这可是东市这边有名的大典当行。不仅几乎什么都能当,而且价格公道。“四方典当行,难不成当了什么传家宝不成?”君言有些玩笑的说着。听见唐墨瀚这话,他就知道这四方典当必然只是表面上的营生,至于暗地里是什么,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我还以为你能知道呢。”唐墨瀚看着君言轻松的样子,心里稍稍有些安心,调笑了一句,之后正色道:“暗处有个行当,叫做‘血牙’的,你必然是听说过的吧?”
君言一凛,神色跟着严肃起来:“怎么,这四方典当行和血牙有关不成?”
唐墨瀚点头:“这四方典当行毕竟是做典当生意的,不知道是不是血牙的下属,还是仅仅合作用于买卖消息。总之,只要是付得起银子,四方典当行就可以帮忙给血牙传消息。今天姓于的给四方送去了个盒子,里边写的交易,是你。”
“呦,还真有不怕死的。”君言笑了。唐墨瀚被他这一笑弄得有些怔愣。
“少月,你到底知不知道血牙是做什么的?”他都担心死了,这人还有心思笑。
君言安抚的拍了拍他放在桌上的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天赋技能?我曾经说过,‘想害我的人,必将自食恶果’。这不是一句简单的话,而是一个长期有效的言灵。再说了你当我们国师府的护卫是摆着看的么?谭峰还是挺靠谱的。”当然,这句话包含的意义甚广。所以君言还真的不怕有人想要谋刺他。
唐墨瀚这才记起来还有这茬。可虽然说已经知道了这个世界并不科学,该担心的还是会担心。所以就算知道君言生命有保障,他还是放心不下:“我还是不放心,毕竟事关你的安危,所以我决定明天跟陛下请命,从明天开始就住在你府上。”
嗯,这就登堂入室。近水楼台向来是先得月。
君言还能够不知道他的那些小心思?反正师父不在家,这府里就自己一个主子,有没有什么女眷之类的,君言倒也没什么可反对的。大不了就是当做多一个说说话的。
“随你,今儿晚上也住下?”君言见唐墨瀚点头,吩咐了月随告诉半夏她们准备客居。
于是这件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两人都觉得挺满意的。
初一小朝会上,今上下令各部协作,将西北军的给养补足,并且着令刑部押解潘庆等案犯回京待审。西北军需给养补足一事进行的很顺利,毕竟办事儿的都知道皇上正盯着呢,那西北的韩将军也不是个吃素的。所以这次试探,碰了个硬茬子的人暂时不准备动这些东西。可是那个潘庆,他知道的太多,幕后的人并不准备让他安然的回来。
所以,潘庆被押解回京的这一路上并不太平。
此时距离京城不到百里的一个小驿站,押解潘庆一行人的官差们,正在这个小驿站准备好好的休息。
“兄弟们,打起精神。今儿晚上好好的休息一晚上,明天尽快赶路,明儿晚上就能到京城了。这一趟咱们可就算是圆满了。”打头的就是刑部下属的押解官,姓胡。话是这么说,但是这一路上他们是招到了多次的袭击。要不是韩将军派的人鼎力相助,说是怕这一路上会有什么埋伏,他们这百十人早就不知道埋在哪里了。
说起这个他就有些埋怨自家的上司。明明知道这次的案子非同小可,偏偏派了他们这么几个人。四十多人的官差押送快八十号的嫌犯,可不就差点儿给人钻了空子。这一路上他们遇见了好几波刺杀的。
其实他也知道,别说是他们家尚书大人没想到,就连他们第一次遇袭的时候也没想到这帮人这么大胆子,皇上都下令回去审案了,还有人居然想要灭口。可越是这样,越能够知道这姓潘的有多重要,这事儿这背后牵扯有多深。其实这越接近京城,他是越开心也是越忐忑,这心呐,七上八下的。
“头儿,今儿晚上还是和西北的兄弟们轮值?”下边一个官差问。这都快到京城了,他们精神有些松懈了下来。这一安心,就觉得这身子实在是累的慌。
“废话!不仅要轮值,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了,今儿晚上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这一路上都经历了什么,不用我跟你们多说。兄弟们这小命可多亏了韩将军仗义,安排了三十位兄弟护送咱们。这马上到京城了,九十九步都走了,可别在这最后一步上摔了跟头。听见了没有?”领队的高声喝道。
“听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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