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人家开口:
“汉歌兄,你家汉升将军了不得啊,一人独斗我江东五将,还占尽上风。怕是吕布在世,也不过如此吧。”
某总管飘飘然,道:
“那是!公瑾,不是仁吹,可敌汉升者,当世不过只收之数。”
黄忠不骄不躁,眼观鼻、鼻观心,自斟自饮,丝毫不为所动。
哇趣,够沉稳!好想要哦,咋整?这黄忠,周瑜是越看越喜欢,随口说道:
“汉歌兄,若是肯割爱,让汉升将军,帮我调教两年小将,瑜必全力促成两家亲事。”
额?姓周的,你在想吃屁吧。郝仁反击道:
“久闻江东二乔美名,若是公瑾能让小乔,去益州两年,不是不可以商量。”
砰~
周瑜大火,拍案而起,喝道:
“郝汉歌,当着本都督的面,对我家夫人污言秽语,信不信本都督,让你出不了江东?”
后者也是起身,吹胡子瞪眼,大声说道:
“咋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能图我汉升,我不能想你家小乔?哼!让本总管出不了江东?借你两个胆儿,你当我益州四十万大军,是吃素的?”
二人如同两头红了眼的公牛,气鼓鼓的盯着对方,互不相让。
一旁的黄忠,视而不见,还是自顾喝酒。只是一股锐利的气势,自体内散发。
待其三杯酒下肚,周瑜率先坐下,败下阵来。道:
“汉歌兄,本都督错在先,不该拿汉升将军,做交易。”
郝仁顺势说道:
“本来就是你错。提亲之事,乃先前约定好的。你辜负了仁的信任不说,还想谋划我家汉升。所托非人,说明仁瞎了眼。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说走就走。
黄忠放下酒杯,盯着周瑜,内心有些冲动的想法,要不要现在干掉周瑜?
“汉升。”
门外,郝仁的声音传来,救了某都督一命。
周瑜懵逼了,这就走了?这算什么,不欢而散?姓郝的,忒小气了。
周郎啊,你还是太年轻啊!不知道郝某人,从来都是,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的主。
周府之外,黄忠开口问道:
“主公,因我而交恶周瑜,不值当。”
郝仁停下了脚步,道:
“汉升,你我兄弟,别说是周瑜,就是孙权来了又如何?惹急了,老子回去率大军,来抢走弟妹。”
“再说了,周公瑾此人傲气冲天,且自负。上次荆州让其失了颜面,他肯定想着找回来。本总管才不惯他这臭毛病。”
明主啊,有情有义。黄忠只能感叹,自己没有走眼。
一路无话,二人回到驿馆。
“咦?哥,你跟忠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郝建不解问道。
看着自家兄弟,想着出师不利,郝仁暗淡地说道:
“二啊,哥与那周公瑾,话不投机,不欢而散。不过,你大可放心,待明日,哥自去见孙权。无论如何,哥肯定会让你娶到他妹。”
郝建弱弱的来了一句:
“哥,好像用不着了,我大概仿佛,已经拿下孙尚香了。”
额?神马情况?郝仁懵圈了,摸摸郝建的额头,说道:
“二啊,你这也没发烧啊,为何大白天,就说起了梦话。”
“真的真的!哥,你若不信,可以问胡哥儿。”
唉!胡车儿再次叹气,接着,将郝仁离开后,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郝仁、黄忠,眼睛瞪的老大了。
还能这样?
此剧情,好像在哪见过,为何如此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