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仁只是想跟主公,借三千担精盐,三千匹战马,三万金而已。”
啥?你再说一遍!三千担精盐,三千匹战马,三万金?还踏马而已?
“滚一边去,没有,一金都没有。来人,送客啦~”
刘备想撵郝仁滚蛋。
不远处的王琦,站如松,眼观鼻鼻观心,俺听不见。
“主公,你刚刚明明答应了,无有不允的。”
“是吗?谁能证明?本州牧反悔了。”刘备开始耍赖。
卧槽,姓刘的,人岂能如此无耻?
“主公,仁已经许下承诺,答应了以此为聘礼。总不能言而无信吧!那不是叫人笑话。”
“那是你答应的,关我鸟事?”
“卧槽,你给还是不给?”
“说了不给就是不给。”
“老子不干啦,老子要告老还乡,回我徐州去。”郝仁直接放大招。
“狗日的郝汉歌,你再说一遍!”
“说十遍都行,老子不干啦!”
“备操、操……”
刘备被气到,操不出来了。
“你们兄弟俩,这是在干嘛呢?”甘夫人出现了。
“嫂嫂且保重,仁这就回徐州去了。待有闲暇,再来探望嫂嫂。”
“叔叔且慢!夫君,到底所谓何事?”
刘备将聘礼一事,告知甘夫人。
“敢问叔叔,给幼志说的哪家女?”
“江东孙权之妹,孙尚香。仁本想着,以此亲事,替主公结好江东。奈何主公不允,仁心灰意冷矣!”
啥?孙权他妹?早说啊,为啥不早说。刘备心生抱怨。
“夫君,既然是江东明珠,此些聘礼何来过分?还不快答应叔叔。”甘夫人劝说。
刘备没有接话,返身进去书房,写下几张手令,并用上州牧大印。
“诺,精盐、战马、黄金之手令。汉歌你自去找糜竺、贾诩、李严调拨。”刘备将手令递给郝仁。
“多谢~嫂嫂!”郝仁拐了个大湾儿。
卧槽,这个狗东西,是不是在故意气我?刘备即将爆发了。
“还是嫂嫂明事理,不像某些人。嫂嫂,兄弟我这就告辞啦!”
某大总管,丢下一句话,一溜烟跑了。
“木纳,刀,我的刀呢?我要砍死这个狗东西!夫人,你放手,别拉我。”
“夫君息怒,真让你砍,你舍得吗?男人啊,总是口是心非。”甘夫人也丢下一句话,回屋去了。
唉~
刘备冷静了。
正如夫人所说,自己怎会真的去砍郝汉歌?
想想前些年之落魄,再看如今之辉煌,皆是郝汉歌之功。没有他,何来今日之大好局面?
郝汉歌以往所行之事,皆是在替备考虑,都令备得益。或许,此次江东提亲,汉歌也是在为备谋划。提前交好江东,以备将来不时之需。
哎呦喂,皇叔啊,你可长点心吧,他这是在撬你墙角啊,聘礼还要你来出,上哪说理去?
就在此时,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映入刘备眼帘。
“主公,刀来了。”王琦惜字如金。
额?
砰~
刘备一脚踢在王琦腚上,大骂:“狗日的,该听得听不见,不该听的,你倒是跑得贼快。滚~”
后者边腿,边揉着腚,嘴里嘀咕道:“俺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