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伍。”黄承彦开口了。
天哪!不是你们两个老货,担心侄子女婿,让老夫问的吗?无耻啊,无耻之尤!司马徽懵了。
“走,汉歌,别理这个老货,咱们进里面说话。”庞德公拉起郝仁,向内走去。
黄承彦,也驱步跟上。留下司马徽,在山门外的冷风中凌乱。
好在,胡车儿看其可怜,将其提溜进去。
客厅内,庞德公黄承彦紧挨着郝仁而坐,胡车儿与还在懵逼状态的司马徽,远离三人。
“汉歌啊,孔明在益州,多亏你的照应,老夫在此谢过啦!”黄承彦说道。
“老夫也是!”庞德公跟风。
“小事尔,不足挂齿。”
“汉歌啊,孔明离家已有年余,我家月英甚是想念啊!你看?”
“老夫也是!”庞德公附和。
“庞公,仁此次来,就是为了此事!前段时间太忙,将此事疏忽了,皆是仁之过啊!”
咦?总管大人又开始了。俺就想问问,您都在忙些啥呢?胡车儿扭过头去。
“汉歌有心了。老夫感激不尽!”黄承彦说道。
“老夫也是!”
是是是,是你个头!你不会自己说吗?黄承彦怒视庞德公。
郝仁起身,来到司马徽跟前,躬身行礼:“司马公,小子给您赔礼啦!还请上坐。”
呵,还是你小子会来事儿,给足了老夫面子。司马徽老怀大慰。
“汉歌,你羞煞老夫矣!”
司马徽就坡下驴,跟着郝仁来到厅前而坐。
“车儿,将神仙醉送上来。”
“喏!”
郝仁接过酒壶,倒上四杯酒,开口说道:“适才门外,皆因小子心胸狭隘,小子先干为敬,给长者们赔礼啦!”
香,太香了。三老皆是酒中君子,深谙此道。
“无妨无妨。”
三老惜字如金,说完急忙品尝佳酿。
嚯~
庞德公:真够味儿啊!正如老夫般,又老又辣。
黄承彦:好酒啊!此乃酒中霸主,真正的老男人酒。
司马徽:饮过此酒,老夫有一种弃文从武的冲动。
郝仁:来吧来吧,都到碗里来。桀桀桀,喝了神仙醉,不怕你们不来成都。
“三位长者,小子此次入荆州,乃支援景升公,来的匆忙,准备不足,仅带了几壶神仙醉,赠予三位长者,聊表心意。
长者们若是想孔明他们了,可来成都一叙,佳酿管够。时候不早了,明日我会派人,来接孔明士元几人之家眷,小子先行告辞了!”郝仁躬身行礼。
“汉歌一路走好。”三老起身。
额?这话说的,好像有点毛病吧!
不管啦,走啦。郝仁留下三壶神仙醉,带着胡车儿下山去了。
此次襄阳一行,圆满结束,老圆满了。
可不是吗。
身为郝建之兄,为二弟寻到了良配,虽然再一次翘了刘备之墙角。
身为主公之臣,为皇叔搞好了军民关系,为将来再入主荆州,打好了基础。
身为酒厂股东,成功的忽悠了刘表买酒,为成都酒业拓展了销路。
身为孔明等人上司,助其接回家眷,解其相思之苦、后顾之忧。
还成功的勾引了荆州三老。
圆满,忒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