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回刘荆州,俺喝惯了二锅头,此酒实难入口。”胡车儿实话实说。
二锅头?何物?荆州众人皆是一头雾水。
看着刘表等人的表情,胡车儿突然返身跑出门去。一群乡下人,俺今日让你们见识见识。
“汉歌啊,这是…”刘表懵了。
“景升公,我这手下就是个无脑粗人,还请勿怪啊!”郝仁无力地说道。
话音刚落,就见胡车儿抱着一个酒壶,跑了进来。
“刘荆州,这就是我益州的二锅头。你可以试试,看看俺讲的对与不对。”胡车儿叫道。
哦?刘表将酒壶打开,浓烈的酒香,瞬间在厅中弥漫开来。
咕嘟~
不少人,脖子不自觉蠕动起来。
刘表倒出一杯,嚯!好清澈,好香,好想喝,欲举杯。
“且慢!”
蔡瑁跳了出来。
“主公,属下因此酒,被人喷了一脸。属下倒要看看,此酒有何神奇。”
“主公,在下愿为主公试酒。”伊籍也站开出来。
“父亲,还是让儿替您试一试吧!”刘琦也跟风。
因何呢?
蔡瑁乃是赌气,刘琦伊籍二人,皆因饮过此酒,嘴馋了。
儿啊,擦了口水吧,你还嫩了点儿啊!你那表情无情的将你出卖。刘表不理会几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靠,刘表上头了,只觉得喉间犹如被刀子划过,跟着一团烈火在腹中燃起,他脸红了,表情极为痛楚。
天哪!有毒。益州人胆儿太肥了,竟然敢在我方大本营,对主公投毒。好多人被吓坏了。
蔡瑁急了,大喊:“姐夫,你咋啦?你可别吓瑁儿啊!来人,快来人,将此二人抓起来。”
哎呀~
刘表一脚将蔡瑁踹飞,大骂:“蠢货,瞎嚷嚷啥?汉歌与胡将军,乃我荆州之贵客,岂容你胡来?”
“姐夫,瑁儿这是担心你啊!”
“住口,滚回座位去,再敢瞎扯,本州牧就将你送入宫,去伺候天子。”刘表喝道。
夸叉,蔡瑁顿时觉得某处凉飕飕的,立马捂住裆部。呜~,老货,你瞎啊,亏得老子还在担心你。
“刘荆州,俺没有说谎吧?”胡车儿问道。
“好酒,好久啊!性如烈火,后劲十足,这才是男儿该喝的酒啊!胡将军所言非虚,与此酒相比,我荆州之佳酿,差之远矣!”刘表感叹道。
咳咳,该轮到本总管啦!
“景升公,我益州此次来援,虽说吓退周瑜,却也令荆州损失粮草甚多,实为仁之过。”
“汉歌所言谬矣,些许粮草,本州牧还是出的起。”
“景升公高义,然仁心存愧意。这样吧,此二锅头,乃我益州支柱产业。今日,仁替主公做一回主,将二锅头在中原之地的代理权,全权委托给荆州,以补粮草之损失。”
“汉歌啊,此话怎讲?”
“景升公,此二锅头,我益州对外售价十金一壶。从今天起,中原之地,我益州不再涉足,全权由荆州负责。利润就六四分吧,我益州负责供货,占六成,荆州负责销售,占四成。不知景升公意下如何?”
窝趣,黑,太黑了!总管大人,求你做个人吧!你把这成本三十个大钱的二锅头,翻了几十倍,还一副好委屈的样子。
老刘啊,你可长点儿心吧!还他妈流起了口水,一副占了便宜的表情。胡车儿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