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了。”伊籍再次行礼。
“伊大人客气。”二人回礼。
“机伯啊,我家主公怕仁力有不逮,特意请文和先生,率军前来相助,可见主公对荆州之事,是何等重视啊!”郝仁开始忽悠。
从来到此地,魏延总是在发呆。这就是谋士吗?谎话张嘴就来,军师明明是偷偷跑来的好吧。唉,跟总管大人一比,本将简直就是一张白纸,老实的不能再老实了。
“刘皇叔之情意,在下回到襄阳,定向主公如实回禀。吾必力劝主公,与益州永结同心。”伊籍被忽悠瘸了。
“机伯啊,军情紧急,待将士们用过午饭,就即刻行军。还请机伯先行一步,回荆州打点,以免我军入境,引起误会。”郝仁说道。
“还是大总管思虑周全。既如此,籍即刻出发。”
“胡车儿何在!”
“末将在。”
“车儿,令你率三百精锐,护送伊籍大人回荆州,不得有误。”郝仁下令。
“末将得令。”
“机伯,一路顺风。”郝仁说道。
“谢过大总管,诸位,籍这就告辞了。”
“请!”
伊籍、胡车儿退出营帐,纵马奔襄阳而去。
第二日,襄阳州牧府。
“机伯辛苦了,如何,玄德可有答应?”刘表急切问道。
“主公,皇叔高义啊,得知主公为孙权周瑜所欺,当即派益州大总管,率军四万来援。为了稳妥起见,还从汉中调兵两万,由贾诩率领。共计援军六万,含精锐骑兵一万五千。”伊籍详细说出实情。
窝趣,如此多的援军,荆南之围必解啊!
是啊是啊~
皇叔仁义啊~
议事厅嗡嗡嗡嗡,议论纷纷。
“好啊!玄德不愧是吾皇弟,恁是要得。”刘表被感动到。
就在此时,刘先有不同看法,只听他说道:“主公,刘备派六万精兵,会不会有所图?要知道,如今我荆州之兵,大都开赴荆南。襄阳樊城等地,兵力空虚,若是……”
“呔!刘始宗,汝乃何意?刘皇叔仁义之名,天下皆知。汝岂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伊籍打断刘先,喝道。
接着对刘表道:“主公,当皇叔闻主公有难,异常焦急,若不是刚刚添丁,皇叔已亲至。籍敢以性命担保,皇叔绝无占我荆州之心。”
“哦?玄德有后了?老天开眼啊,吾皇弟,戎马半生,眼看已至中年,终得贵子,好,好啊!待荆州平定,吾必亲去成都,替吾皇弟贺!”刘表说道。
“主公英明!”众人躬身。
“主公,皇叔大气啊,对此次出兵之粮草军饷,只字未提。咱们是否该主动承担,益州援军之用度?”伊籍如实说道。
“理当如此,理当如此啊!机伯啊,此事刘交由你去办,定不能亏待益州援兵。”刘表拍板。
“在下领命。主公,还有一事。今援军将至,还请主公下令,告之沿途各地,以免造成误会。”伊籍提醒道。
“对对对,我儿刘琦听令,令你持为父手令,前去迎接益州援军。”
“儿,遵命!”刘琦接过手令,退出议事厅。
“哼!孙权小儿,如今吾皇弟之大军开到,看你还能猖狂到何时?哇哈哈哈~”刘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