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郝大总管主要是嘴累,动手的都是人廖平宋忠。
黄叙,过来打针啦!
郝大夫亲自用细竹杆、细竹枝,做了一支吓跑了黄叙的注射器。
大夫,不是俺黄叙胆小,实在是那根针头,太他娘吓人了。
“汉升啊!你家公子不配合大夫,咋搞?”
“呔!小畜生,日你娘嘞,老子千辛万苦,给你寻得良药,你再跑一个试试?”
“爹,别介,会死人的!你看那针头,都赶上筷子了。”
哼!胳膊焉能硬过大腿?
经过一番挣扎,郝大夫终于瞎鸡儿将青霉素捅进黄叙臀部。
“总管大人,我儿为何飙血?”
看着屁股飙血,哭哭啼啼的儿子,黄忠开始有点怀疑了。
“汉升勿忧,来来,用抹布按住即可。”
果然,半刻钟后,血停了。
“大夫,呸,总管大人,这就成了?我儿能好了?”
“汉升啊!哪有这么简单?两天打一针,半月后当无碍了。”
啥?还来?
“爹啊,这样搞,儿怕活不过半月啊!”
“公子莫慌,此次太匆忙,待明日我做一支细点的针头。”
“儿啊!良药苦口,利于病。额?良药屁股疼,利于病啊!你要坚持,爹就你一个崽儿啊!”
隔天。
“来嘛来嘛,小英雄,莫怕,不痛!”
嗖!
“不打针,打死都不打针了。”
“汉升~”
又是一阵噼里啪啦,黄叙又被他爹按住。
扒裤子,捅针,拔,再次飙血,哭,抹布按住。
打完,收工!
如此循环,半月之后,疗程完。
郝府,黄忠一家三口小院中。
一大清早,黄忠就被一阵呼呼哈哈吵醒。
将窗户推开缝隙往外看去,只见黄叙正在演练黄氏刀法。
就这样看着儿看着儿目不转睛。
半个时辰后,黄叙收刀。
黄忠推开房门,老泪纵横。以前儿子也耍刀,每次挥不上十刀,就累成狗了。
“爹,儿好啦!儿只觉得浑身用不完的劲儿。”
“好啊!儿呀,咱刚好,练的不能过猛,要循序渐进。”
“爹,儿知道嘞!”
说完,黄忠不再理会儿子,走出小院,来到郝仁门前,跪下等候。
一刻钟,一个时辰…足足两个时辰后,房门才开。
“咦!汉升,你咋在这?”
“哼儿呼~”
天那!人才啊!竟然能睡过本总管。我要不要再回房,修炼一哈睡梦罗汉功?
“汉升~”郝仁提高分贝。
“哼儿呼~”
“汉升,吕布来啦!”
“哪呢?吕布搁哪呢?黄某人也想当当天下第一战将!”
黄忠左右瞅瞅,靠!原来是梦啊。
“汉升,这大早上的,搁我门口干哈呢?”
郝大总管有些不解。
“总管大人,您医好了犬子,对我一家恩同再造,黄忠无以为报,只有用一身蛮力回报。主公在上,黄忠给你磕头了。”
“汉升,快起来,勿须如此。”
“主公若是不答应,我就跪死在此!
“唉!汉升,起来吧,我应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谢主公!”
大家都看见了,我这是被逼无奈,迫不得已啊!
噗呲,不行,我得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