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九:“怎么个垃圾法?”
陆六:“玩弄幼女。”
茅九:“搞死他吧。”
陆六点头,于是就这么决定下来了。
蔡钧明忽然说道:“说到姓应的那个名字,就是那个应怀善……我好像……记得在哪里听过。”
张小道:“会不会是哪里的资料看过?”
蔡钧明摇头,有些苦恼的回想。他说:“不是在资料上看过,好像是在学校里听过,是谁提到的……记不清了。欸?长润,你记得这名字吗?特熟悉,好像在什么场合上听到,还是在什么地方看到。你记忆比我好,你想想看。”
刘长润闻言便也冥思苦想,嘴里念叨着那名字,陡然灵光一闪:“应淮山!是应淮山,不是应怀善!广播里提到的,校友,资助者。还有专栏公告,要过来巡视。”
这么一提,蔡钧明也想起来了,恍然大悟:“对。想起来了。的确有个叫应淮山的,名字读音相似,字不同。听说从国外回来的,以前是这里的校友,要回来出资建设这栋学校。校长非常欢迎他,前几天就在广播和公告专栏里提到这件事,还要求全校大扫除了一次。”
名字姓氏相似,同样来自国外,而且一来就来这所特殊的学校资助,未免有些巧合。
茅九看向陆六,陆六皱眉说道:“我查到的资料里只显示应氏现今当家人只有一个,就是应皓。没有应淮山这个人。”
张小道提出自己的假设:“会不会是应家知道自己的孩子会早夭,所以将其中一个孩子驱逐出应家,好保存这条血脉?”
茅九摇头:“亲缘血脉不是说断就断,除非剔肉换骨、肉身更改。”
那么这个应淮山会是什么人?还是说只是个无关紧要之人。恰巧罢了。
此时蔡钧明露出怪异的神色,刘长润见状便问他是否还察觉到其他什么。
蔡钧明挠着脑袋有些疑惑的说:“有次我去咱班主办公室,经过校长室。听见里面校长和级长谈话,我听到校长说他查遍了近二十年来的档案,根本没有应淮山这个学生的名字。所以当应淮山自称是校友,他才会觉得奇怪。但是他说是要资助学校,尽管校长觉得奇怪也将错就错。”
他们班主就是级长,级长的办公室在校长室旁边,所以当时蔡钧明去级长办公室找不到级长,就跑到校长室,恰好听到那谈话。
因为广播和专栏公告,导致他对那个人有些印象。虽然抛之脑后,但是一提起应怀善这个名字就想起应淮山。所以他就觉得奇怪,总觉得有些什么关联。
陆六说:“太巧了啊。”
茅九点头。他问:“这个应淮山什么时候会来?”
蔡钧明回答:“后天下午,校长要开个全校大会邀请他上台讲话。”
茅九:“好吧。那么我们后天去看看。今晚先去找应皓,否则葫芦关不住他们了。”
众人低头一看,只见在他们谈话的这段时间,葫芦上的黄符又被烧掉了几张。茅九摸摸口袋,剩下的黄符可支撑不了多久了。
石家十几口,确实死得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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