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旁边的东西就向着两个武师砸去。
可怜那两个随身武师,被她打得事鼻青脸肿。
药铺雅间里也是满目狼藉。
她一波接着一波的仇恨值刷给吕方。
……
吕方和许臻、梁栋回到登科书坊。
路上,无话。
显然刚刚梁栋的选择,让他们都觉得有点儿尴尬。
到门口,吕方钻进自己马车里,把那两坛新型白酒拿出来,递给梁栋道:“才陈酿二十多天,味道可能有点儿辛辣,只要陈酿时间足够,味道还能更甚一筹。”
那两坛牛栏山却是没有拿出来了。
梁栋刚刚的举措,让他现在不打算再把全部的酒水都拿给梁栋代理。
以后再说。
梁栋接过酒,点点头,“行。”
吕方便对许臻拱手,“许掌柜,那我便先告辞了。”
发生刚刚这样的事情,他不想再在潭州多呆。
心情莫名很是烦闷,好似满脑子,都是刚刚梁思琪生气的样子。
“好,好。”
许臻连连点头,“公子路上小心些。”
吕方又对梁栋拱拱手,坐上马车,赶着马车往城外而去。
梁栋瞧着马车,轻轻摇头。
他知道吕方可能是在为他刚刚的举动而生气,但他不在乎。
自始至终,吕方在他心里都不过是个小人物而已。最多,算是个稍微有点意思的小人物。
提着酒,他也回了荣王府去。
刚到荣王府,自己的院子里,却是发现梁思琪就坐在里面。
梁栋想起之前梁思琪说的话,缩了缩脖子,赔笑喊了声,“姐。”
屁颠屁颠走到面前。
梁思琪脸色清冷,却是道:“跪下!”
在她旁边,站着的是她的一个贴身婢女。此时双手捧着根藤条。
梁栋眼角缩了缩,乖乖跪在地上。
梁思琪从婢女手中拿过了藤条。
别人不知道,但荣王府的人都知道,荣王府真正管事的就是这位郡主殿下。
荣王常年钻研武道,非是大事,对于府中的事情基本上是不过问的。即便是世子的教导,也是由郡主在负责。
郡主可以说是以姐姐的身份,却又充当着做母亲的职责。
梁栋看着梁思琪要拿藤条抽自己,有些不忿,“姐,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但说话却是温声细语,根本不敢大声。只像个委屈的小媳妇。
“哪错了?”
梁思琪道:“你难道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吗?”
梁栋道:“那小子仗着和咱们有点儿关系,连潘葵都敢伤。这么不知天高地厚,难道我们还要护着他?潘家我们是不在乎,但他以后若是惹到更厉害的人呢?而且,我们凭什么为他去把潘家开罪了啊?”
说着,抬起头,“姐,你是不是真喜欢他?你若说你喜欢他,我便承认我错了。”
“啪!”
但回应他的,却是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