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无法攻击到区域的空位,然后白恩也顶了上去。白恩左右挥砍,试图逼退敌人,然后他意识到整个巨大的建筑都在摇晃。
“退后!”他喊道。“整座塔就要倒了!”
他立刻退到城墙边,一边走一边自卫。他躲开了一个巨大角兽的攻击,用他的反击夺走了它的手。就在他注视的时候,他看到整个可憎的攻城塔都在摇晃,开始向一边倾斜。
“快点回来!”白恩对着矮人们大喊道。“否则你就要和城外的敌人作伴了!”
格雷罗根和其他矮人不情愿地把他们的猎物赶回了塔楼的内部,现在他们正在往回走。白恩闻到了燃烧的气味,看见火苗开始从城垛上窜起。似乎攻城塔着火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一个咒语,炼金术火,燃烧的油,都无所谓。但它确实加快了工程塔倒塌的速度。他很感激能有这样一个喘息的机会。
在白恩从城墙边把剑刺入一个试图爬上城墙的角兽脑袋之后。那座攻城塔开始像一艘正在下沉的船一样倾斜,而当它坠落到地面时,防御者发出了欢呼声。
但当防守者向远处眺望时,他们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因为他们看见几十座攻城塔楼在视野里逐渐成形。白恩意识到,这算不上是一场胜利,因为这算不上是一次真正的进攻。
这座攻城塔在没有其他部队配合的情况下向前移动。很明显,这是几个疯狂的疯子出于对所谓荣耀的渴望而做的,而不是大规模的全面进攻的一部分。白恩想知道,当所有的攻城塔楼在魔法和巨大的投石机的配合下向前移动时会发生什么。白恩甚至有些不敢去想这件事。
突然,他感觉很累了。他感到精疲力竭,于是背靠着墙瘫倒在地,想休息一下。这不光是身体上的疲劳,甚至不是消耗了大量魔力而产生的疲劳。而是一个完全精神状态上的疲劳,类似对那些看不到自己未来的人所产生的对自我生命的倦怠感。
格雷罗根跺着脚走了过来。他在薄薄的积雪上留下了巨大的脚印。白恩搓着双手取暖。既然战斗已经结束,他身上的汗也开始凉下来了。他知道他必须尽快换掉这些衣服,否则就会有发烧或更严重的危险。
他对这场雪感到奇怪。它看起来并不自然;大家都说今年下雪太早了,但他们和白恩对这场早雪抱有完全相反的情感。
这时卡斯勒夫人欢呼起来,因为温特公爵也在他们这边参加了战斗,还有人声称这场雪是他们所信奉神的杰作,白恩对于这点不太确定。
“今天不值得你这么努力。我们应该待在白野猪酒馆,让你的族人们继续处理接下来的事吧。”格雷罗根看着白恩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留在酒馆呢?”白恩气喘吁吁地说道。白恩明白格雷罗根说的是自己在这场战斗中使用的魔法,很可能会被一些城里的人当成和艾森海姆-施耐德一样的邪恶崇拜者。
“杀几个畜生总比什么都不杀强。”格雷罗根回答道。
“你也许说得有道理,但如果对你来说都一样的话,你将来可以解决属于我该杀的那部分。”
“你最好起来,人类。今天晚上我们还有要紧事要做。”格雷罗根没有回答白恩的话,而是换了个话题。
“别以为我忘记了。”白恩回答道。私下里,他希望自己能。